但还是小瞧了。
“没什么。”
正常人都是少的一方适应多的一方,一个人肯定要去适应一万人嘛。
阴乡之人说话越来越像李乡长,而不是李乡长更像阴乡之人。
商无忌露出了一个微笑,说话越来越像李某人。
“或许吧。”
这些佼佼者,就是阴乡军事系统中的管理者、领导者。同样的,他们还要充当村务系统中的管理者、领导者。
“回首李,此行颇有所得。”
更让商无忌头疼的是,他还得学习简体字。
想到这里,李乡长顿时就美滋滋起来,寻思着自己说不定就要做李县长啦!
一只白鳄鱼就骗了一个乡,这要是一只白鹿,还不得一个县?
他后悔刚才说什么“亭亭乎如华盖”的蠢话,因为在“华盖”之下的女主人,并没有他的妹妹。
“……”
白沙村西的小河,被称作西溪,此时,西溪从南方有一条船穿过芦苇荡,缓缓地抵进。
出门在外,不坑老乡坑谁?
舟船还是赚了不少钱的,但这不是重点。因为此行商无忌是去打探消息的,情报才是重点。
因为他们管理的最大优势,来源于阴乡乡帅的武力。
好气啊!
半农半兵的“勇夫”,在修整田埂的时候,学会了“田”“土”“耕”“种”等等相关文字;在军事训练的时候,则是学会了“刺”“杀”“战”“进”等等相关文字。
一般来说,语言不通,肯定是要互相适应的。
“无忌,边走边说。”
可惜阴乡的吸引力还不够,不足以吸引大公司那些中层骨干。
这是“教化”,更是“传道”。
“恐怕秋收之时也未必能够成功。”
而李解自己则是啊呜一口啃着手中的果实,一边吃一边吐皮,这时候的李子,涩味已经完全没有,相当的美味。
数量很少,却很管用。
李解在等一个消息,商无忌是出去打探消息的。
至少管“百沙”这万把人,绰绰有余。
“我听说越国会稽有西山,西山亦有西溪,西溪亦有绝色,不知西溪绝色,较之旦和嫱孰美?”
“诚如首李之言,现在前往江北行事,姑苏无暇兼顾。”
首李勇猛,他们就勇猛,就这么简单。
脸皮抖了一下,商无忌寻思着要不是打不过这个家伙,他肯定一脚踹过去。自己的妹妹,可是刚刚走了流程,成为了这个家伙的妾!
吴国在淮水之南设置有淮县,县相是个极为厉害的秦国人,商无忌把躺椅推销给了淮县县相,然后这个县相就订购了五百件躺椅……全部转手给了秦国商人,转手净赚两倍利。
旦此刻肚子已经很大,却更显雍容,更是从容地还礼。
起身小跑到了栈桥等候,饶是一向理智的商无忌,此刻远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跑向栈桥,也是有些小感动。
甚至还有一种玩法,从大公司那里挖人,提高业务开展效率。
“如此说来,阴乡前往江北行事,姑苏也是只能默许喽。”
轻轻地拍了拍躺椅的扶手,这个东西,是个很紧俏的商品。商无忌把他卖遍了整个吴国城邑,连江北边疆的县城,只要有钱的,都有购买。
越国现在依然流传着“勾陈大妖喜食血肉”的故事,但很显然,越国的君臣们,都在努力地扭转这种局面。
这种情况,小公司也就只能对内挖掘潜力。
“也就是说,公子寅征讨‘南巢氏’,怕是还要拖下去?”
“首李请。”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意味深长啊。
路过巨大香樟树,商无忌见到了带领妇女干活的旦,站定之后,微微行礼。
这让商无忌更加郁闷,原本李解这种矛盾的神经病已经够让他抓狂了,偏偏之前以为是个粗鄙妇人的沙旦,竟有如此天生的“贵气”。
只是现在“鳄人”的总编制不高,只有两百人定额,上去一个就要下来一个,更是刺|激了这种竞争。
“好,那就二征淮夷!之前要去抢的其实是‘白羽氏’,结果走错了路,抢了‘白甲氏’,这一回可不能再错了,‘白羽氏’的祥瑞,一定要抢到手。这种东西,拿来送礼骗钱,实在是太好用了。”
“最近仲裁来得少了。”
李解针对“鳄人”的强制教育,也有连带影响,那就是“勇夫”们会自发地想要学习文字知识,因为他们都想要成为“鳄人”。
“首李如此好色?”
“……”
二人在栈桥上往回走,路过巨大香樟树的时候,商无忌手指一指:“亭亭乎如华盖!”
每当这种时候,商无忌就很受伤,因为首李不是作假,他是真不知道华盖是什么。所以这种时候,可以确定首李真的是“野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