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觉得,容国公府的人事已恍如隔世。
她现在和容萱也没有厉害关系,井水不犯河水,对方为什么还要视奸她?
难道唯恐自己过得好?
这种人,真是令人无语。
容疏问徐云:“你抓了那婆子吗?”
“没有。”徐云恨声道,“要是落在我手中,有她们好看!没有大人和您的命令,我没敢打草惊蛇。只是,因为是白天,我跟着潜入容国公府后院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只能先离开,没有听清楚她们的对话。”
“那她们知道是你?”
“应该不知道,我掩了脸。”徐云道,“容国公府那些侍卫,也都是废物。”
“没有暴露你就好。”容疏道。
既然已经知道是容萱所为,那就可以顺着这个方向继续调查。
对容萱,她并不害怕。
——没有脑子的东西而已。
没想到,过了两天,容萱竟然自己上门了。
彼时容疏很忙,她就坐在旁边,等着容疏把所有的患者送走才开口。
“现在被退婚了,南蛮也去不了了,滋味好受吗?”容萱幸灾乐祸地问。
容疏在洗手,闻言头也没抬,“怎么,你嫁出去了?现在还有空管我的闲事。”
容萱脸色立刻就变了。
容疏瞥了她一眼,“看起来是没有了,真不幸。”
“不用你管!”
“我没有管你;倒是你最近吃得不少啊!”
“你什么意思?”
难道她胖了?
“你要不是吃饱了撑的,能来管我吗?我和你们国公府早就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你这么‘关心’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对于这个问题,容疏是真诚求问。
但凡容萱能得到点好处,她都觉得对方盯着自己算说得过去。
关键是,损人不利己,这种不纯属闲的?
“我就是见不得你好!”容萱冷笑。
“那不好意思,我就是过得挺好。”容疏道,“如果不是我讨厌你,腊月十六,怎么也请你喝杯喜酒。”
懒得和这人纠缠,容疏干脆直接放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