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
平时也不是没占容疏便宜,关键时候,谁也不能往后退缩。
尤其容疏,明显是冤枉的。
只需要他们仗义执言,并不是要他们包庇罪犯。
“好。”
不知道为什么,容疏不是特别紧张。
或许因为她知道,卫宴会为她奔走?
卫宴很靠谱,他做的,每次都比她想到的还要多。
“容疏,”方素素忽然道,“要我说,你干脆就和卫宴好了吧。”
“嗯?”容疏不懂。
“让卫宴使使劲,你怀上,对你来说有点保障。”
怀孕的妇人,会被优待一些;而容疏怀的若是卫宴的孩子,只要她不是真凶,皇上牵怒的时候,是不是也多少得顾及卫宴?
容疏被吓了一大跳:“那可不能乱来。”
在门外默默听着的卫宴也很无语。
虽然也有点荒诞的道理,但是这般大喇喇地说出来,也着实让人尴尬。
“左慈留下,耽误事儿。”方素素又自言自语地道。
容疏:“什么?姑姑要留下?不行不行,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左慈却笑道:“姑娘能待,奴婢有什么不能待的?”
容疏连连摆手:“不行,我本来是要带姑姑飞的。没飞起来,也不能把你往下拽。”
她这比喻实在形象,左慈被逗笑,“姑娘言重了,奴婢只是来陪着您,不能为你做什么。”
不管容疏怎么推辞,左慈还是留下了。
方素素则风风火火地去各处找人寻求帮助。
左慈还带了针线活来,闲暇时就不紧不慢地在那里坐着针线。
容疏看着她,本来有些焦躁的心情,竟然莫名沉静下来。
她要了纸笔,开始回忆脑海里的医学知识体系,慢慢记录下来。
一方面希望以后能有人继承她衣钵,另一方面,也当练练字,打发时间。
别说,她之前嘴硬不要左慈陪,熬了两天才发现,真得有个人。
哪怕不说话,屋里有个人,也没有那么慌了。
她忍不住问左慈:“姑姑,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得好,吃得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