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过陆封寒的提醒,才意识到自己还有这个小毛病。
星舰启动,沿民用航道驶,一阵轻微的颠簸,突大气层后,整艘星舰骤然一轻,同时,舷窗外已能看见航道两侧漂浮的金属残骸,有新有旧——
旧的源自科技大毁灭,新的则是联盟驻军跟反叛军战后留的。
不过随时间的流逝,新作旧,同样也会逐渐成为“历史遗迹”。
过多久,星舰的行驶速度明显减缓,祈言望舷窗外的景象,问:“是不是到枫丹一号附近?”
陆封寒头:“错,这里是这条航道离枫丹一号最近的地方。”
仿佛是不成文的约定,自勒托星港恢复运转后,每一艘星舰在过枫丹一号残骸附近时,都会减速并开启外部光照,朝向这颗缓缓漂浮在太空中的黑晶,以作致礼。
总有些牺牲,痛彻骨髓。
连续穿过两个跃迁通道后,星舰已远离勒托,到达中/央行政区边缘。
无数恒星遥远的光跋涉万里,映进人的眼中。
动力引擎重新开启,舱内的指示灯渐次亮起微光,陆封寒瞥见祈言隐隐露的锁骨边沿还有散的齿痕:“疼不疼?”
祈言意识地自己碰碰:“不疼,当时……很痒。”
甚至现在回起来,那种痒意依然会顺他的骶椎往上窜,激起身体深处的颤栗。
祈言皮肤薄,又偏冷白,留的印总是很难消除。升起隔板完全隔绝外界的视线后,陆封寒拿随身带的愈合凝胶,靠过去,涂一层在自己留的痕迹上,细致抹匀。
座位不算宽敞,陆封寒靠太近,祈言感觉自己每一次呼吸,满满都是独属于这个人的气息。
再加上陆封寒粗粝的指腹沾愈合凝胶,反复擦过锁骨处的皮肤,祈言呼吸稍促,忍住,吻在陆封寒线条锋锐的唇上。
狭窄而隐蔽的空间里,陆封寒将主动权交到祈言手里,由他衔自己的唇,用牙齿轻轻碾磨,再一抵开自己的齿。
等祈言半睁开眼,垂平密的眼睫发不耐的“嗯”声,陆封寒才捏他的侧腰,拿过主动权,有些凶狠地吻上去。
直到光线再次变暗,舱内广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