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都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又琴盖被子的动作顿住,并没有抬起头看她,脸不知不觉有些烫得发红,不知是被她的直言不讳吓到,还是回想起自己刚刚的肉麻话觉得害羞。
“嗯,大家都要好好的”雅山心里突然有很多很多话想对她讲,心知她的内敛脾气,也就只能重重点头应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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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意外就是发生得这般突然,明明早上还是没事发生,在家养病的又琴心情愉快地将要上班的忍冬姐二人送到楼下,到中午便传来了忍冬姐被紧急送去医院抢救的消息,据说是中午在茶水间休息的时候突然肚子疼到走不动道,等其他同事进去才发现,鲜血已经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一地,裙子被血水浸得红透,疼得面无血色的忍冬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着上前帮她的同事救救她的女儿们
这场急救手术异常漫长和痛苦,医生告诉守在外面的两个家人,孩子是绝对保不住的了,为了孕妇的生命安全只能引产,将腹中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的两个胎儿取出来。
“又琴,你为什么要骗我们?”祁卓转身看向同样被这个坏消息震惊得几乎傻掉的又琴,“你上次明明告诉过我们,二妹和三妹都会平安生下来的。”他很想责备眼前这个欺骗了自己的女人,但怎么也没办法狠下心对自己的女儿勃然大怒,只能任由无尽的痛与闷气积压在心头,折磨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明明已经过了第五个月,怎么还会这样呢?明明已经避开了”又琴亦是难以接受,明明已经躲过了原来的意外怎么还是这种结局。
祁卓看着她古怪的表情和话语,思索片刻后还是猜到了大概的真相:“其实在你所生活的时空里,我们只有你一个独生女吧?你回到二十年前,无意中认识了我们,于是打算借这个难得的机会,改变二妹三妹没法生下来的命运,就好像改变汶海盟研究所的命运一样,可惜到最后没有成功。”他说着抬头望向手术室的大门,表情凝重而痛苦。
又琴无力地跌坐在走廊长椅上,强忍着泪水说:“爸爸都猜到了。”
“你之前跟我们说起二妹三妹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大概是在撒谎了。但我那时候也心存侥幸,或许只是我多心了,或许来自未来的你已经轻而易举替忍冬和妹妹们消除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