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是二姐男朋友那边的人,甚至有点怀疑,你来到这里会不会是打算替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抢走小又琴”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又琴毫不犹豫说道。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一次亲生父亲,甚至连他是否还活着都不清楚。她也从来没有多想过关于生父的事情,若不是因为他的不负责任,自己的亲生母亲或许不会活得这般艰难,或许不会在旧病复发、走投无路的情况选择自杀解脱。
“忍冬也是这样说的,她对你可真是无限信任。”秋棠无奈笑了笑,表情逐渐没有方才那般严肃,“事实上我也没能找到证据证明你是二姐男朋友的家人,所以我这几天很头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待我妹妹这样好?”
“宋小姐何苦这样纠结?我和忍冬姐是好朋友,所以我关心她,这很难理解么?朋友之间的情谊也是极为珍贵。”又琴很清楚,师父既然敢将那一声“小外甥女”说出口,就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证明,自己这回真的暴露身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秋棠又说:“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你不一样,你这张脸已经出卖了你你真的长得太像二姐了,保安都认错人了不是么?”
“你是说——”又琴似乎猜到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你中枪受伤那天晚上,冒充我混进小区,还正确输入密码打开了我的私宅大门。而且经过对那单案子的了解,你还打开过只有内部人员才清楚密码的保密盒子。”
又琴听到她提及这个,声音忽而低沉下来,面无表情说道:“你们奉为机密的科技密盒居然会出现在一个以捞黑钱为生的律师手里,而且有严重副作用的实验残次品还可以流出基地,被有心之人用来害人,可见汶海盟内部就已经隐患重重,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追问我的身份。”
“谁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秋棠不怒反笑,并没有因为她的咄咄逼人而生气,“罢了,看来我这个小外甥女长大后也是个有脾性的实在人。”
“冒充你更是不可能的事,我那几天顺手拿了你的房屋钥匙和门禁卡,随便输入一个密码才进去的。如果你要因私自顺走你的东西、私闯民宅而责怪我,我无话可说,也可以把我拉去警局拘禁,但那时候我真的一心想帮一下池老师。我并不是你的小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