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的东西,顿感不对劲,忙转过去拿起那封信件:“这是汶海盟的标志,他跟研究基地有什么关系么?”想到这里,她赶紧打开信件却发现这只是一个空信封。
“怎么了?”雅山问道。
又琴指了指信封边上的标识:“这个是汶海盟研究所的标志,可研究所一向有自己专门的法律顾问团队,怎么会跟外边律所的人有联系呢?”
“姐”雅山见她突然变得有些失魂落魄,不免担忧问道。
“我没事,还是正事重要。”又琴深吸一口气,顺手将那个空信封塞进口袋中。
她们依然想在房间里找到些什么有利于池老师打离婚官司的线索,却始终一无所获,在现在这种情境下两人也没办法仔仔细细翻查一遍,还得提防着会不会有人上楼。
“他们还在楼下看电视呢,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上来。”勘察敌情回来的雅山说道。
又琴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看电视?”
“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和谐!”雅山说话时总带着些嘲讽的调调。“看来也找不到些什么,还是赶紧想办法,帮池老师把女儿带走吧。”
又琴手撑着柜子吃力站起来,又说:“再去隔壁小穗的房间看看。”
“唉?”
“上次池老师还回来拿过钥匙,有用的东西大概不会藏在她能找到的地方。”
两人转而回到了走廊边的小穗房间,像刚才一样再次小心翼翼找起来,最后竟然真让她们在床底找到一个奇怪的盒子。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啊?看上去应该只是小姑娘的储钱罐。”雅山拿着这个轻飘飘但外形却酷似一个异形魔方的盒子,正摸索该如何打开,却发现这个盒子底部居然印着信封上相同的标记,紧忙拿过去给姐看,“又琴姐,你快看这个!!”
又琴坐在她的身旁,看到这个熟悉的标志错愕了两秒,而后反应过来说道:“这不是储钱罐,这是汶海盟科研中心所用于储存药物和实验品的专用密盒,需要解开密码才能打开。有点类似于当初博士留给我们的锦囊盒子,但我们之前那个不需要密码解开。卫律师怎么连这种研究所内部的东西都有?真是太奇怪了。”
“我们哪儿知道什么密码哦?”雅山有些丧气,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