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七杂八的事情全堆在一起,我可不敢请假。”
嘉音有些恼怒地用手指戳一下他的额头:“笨蛋!有什么事情比身体健康还重要啊?”
“哎呀,请假就得麻烦别人帮我代课,我才调回高中部,跟其他同事还不是很熟,我开不了这口”三哥一脸不情不愿。
“笨死了!”嘉音埋怨了一句,起身走出房门将药箱放回去。
一旁的雅山看见这幕扑哧笑出声,前几年刚参加工作的小裴老师果然是社恐中的社恐。
“啊?”三哥不免疑惑看向她。
雅山连忙收敛起笑意,转身伸手指向书桌:“啊,那个,书桌上怎么只有嘉音姐的照片?都没怎么看见三哥的照片哎。”
“我不爱拍照,而且也没什么好拍的,难不成你要我把跟小学孩子们的合照放上去?”
“他的照片都放在抽屉里,你要看我可以找出来哦!”嘉音走进卧室,说道。
雅山眼轱辘一转,使坏笑着说:“我想看三哥和嘉音姐的婚纱照!”
“我跟他没有那种照片。”嘉音拉开抽屉的手突然停滞,显然是被她的话吓一跳。
躺床上的社恐三哥表现得更为羞涩,欲哭无泪说道:“对呀,没有的。”说着不自觉用手捂住自己有些涨红的脸。
“我前几天做梦梦见过,真的特别登对!”雅山心满意足看着成功遭自己“调戏”而惊恐万分的小两口,“我还算懂点画画,要不把那个场面画给你们看?”
“不用不用不用”另外两人异口同声表示强烈拒绝。
目的达成的雅山乐得肚子疼,蹦蹦跳跳走到门口,笑眯眯倚在门框上向他们道晚安,立刻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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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天正巧嘉音要回一趟孤儿院看望院长和小孩,而三哥养着伤还得坚持回学校上课讲卷子,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人负责将东西拿到亲子鉴定机构那边,两人和雅山商量过后决定拜托相对比较清闲、在机构又有熟悉的员工朋友的忍冬送一趟。
听到此事的又琴倒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和往常一样要亲自开车陪她一起去。
见她这么严肃向自己警告,忍冬忍不住急吼吼为自己辩解几句:“哎呀,我只是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