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也问过池老师，她是完全不愿提起关于方老板的事情，甚至并没有承认大学时候的恋爱关系，”嘉音轻轻叹气一声，眼中流露出遗憾之情，“我看离婚的事情十有八九和方老板有关系，越是想隐藏的事情反而越是明显不是么？”
雅山问：“你也觉得小穗不是卫律师的亲生女儿？”
“我不知道，但可能性很大。池老师对于抢回抚养权这件事很执着，而且始终强调不需要卫律师对她们母女俩负责任。如果真的离婚了，卫律师还是有义务给抚养费的，可池老师根本不需要，很想让小穗跟她这个爸爸彻底划清界限一般。”
“既然没法从池老师那里得到什么线索，那我们从律师那边找出问题的答案吧！”
说干就干，第二日嘉音和雅山又跑到律所门口，打算继续跟着卫律师，看看还能挖出什么线索。依然和从前没有什么差别，下班后的卫律师离开事务所，赶到幼儿园接女儿回家，然后在他们常去的餐厅吃晚餐。
“哎呀，又被发现了。”桌面上的手机叮咚一声响，嘉音便知道她俩又被发现了。说来很奇怪，这个人似乎对跟踪的行为格外敏感，无论她们如何谨慎小心都是会被发现。
她们和那两父女隔得挺远的，雅山伸长脖子向目标人物望去，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真能装，都发现我们了还装得跟个没事人似的。
“先吃点东西吧！”嘉音倒也淡定，伸手给她倒了一杯牛奶。
雅山收起对那人的厌恶，很是乖巧地点点头。
过一会儿，看见卫律师带着孩子离开餐厅，那两人也赶紧跟了上去。
“裴小姐，你到底想怎样？”卫律师没走多远就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跟在身后的两个女人，“你不是已经足够了解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了么？为什么消停没几天又开始关注我的行踪？”
嘉音谨慎而不失冷静，目光眸光微闪，开口说：“我听说你把池老师学校附近的一家书店盘下，而且就我这些天的观察，你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想到这个我有点担忧池老师的安全，毕竟她最近总回来得很晚。”
“你是觉得我会近水楼台，在她上下班路上拦住她，骚扰她么？如果我真的这样做，小荷可就不是回来得晚这么轻松。”他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