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她以前经常来我们书店买东西的呢！”方老板以前的店员兼朋友秦姐一听到池荷这个名字，立刻反应过来。
嘉音似是看到真相的曙光，忙接着问下去：“小荷念大学那会儿已经认识方老板了？”
秦姐给她倒茶的手晃了晃，回答道：“何止认识，那姑娘可是差点成咱们的老板娘。”
“他们交往过？”嘉音心头一惊，细细想来这个回答确实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嘉音印象中一向正派实诚的上司居然和这么年轻的女大学生谈过，这是她所难以想象的，可池老师出现在方老板葬礼这事也格外合情合理起来。
秦姐点点头：“小荷之前给方老板的表弟当家庭教师，好几次是老板顺路将她送回学校，后来发现学校附近自己经常来买东西的书屋，也是老板开的，一来二去大家都互相认识，小荷大一寒假回来之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嘉音又问：“我记得方颢老板辞职刚好三十岁，怎么会跟一个学生妹谈？年龄差也挺大的。”
“老板看着显年轻呗，长得可比不少男大学生还帅，完全看不出已经过了30，而且幽默风趣有文化，别说大学生了，换我我也喜欢老板，”秦姐开过玩笑，又紧忙正了正色，回归正题，“不过，当年主动追求对方的是老板，为此还专门追到了几百公里外的小荷老家，刚才说了是寒假之后在一起的嘛，老板就是在那年过年时候跟她表白然后谈起来的。”
嘉音对此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秦姐见状站起身来，走到身后的置物架，从成堆杂乱的东西抽出一本厚相册：“我给你看看我们书屋以前的团建相册。”
“团建相册？”
秦姐翻开相册，颇为怀念说道：“我们老板可真是个很不错的人，每逢节假日经常带着我们几个员工出去玩，唱k吃宵夜什么的，还自费请过咱们外出旅游。书屋搬迁那会儿我们也没法跟着他一起搬走，老板就让我们随便从书屋里拿走点东西，值钱的值得纪念的都行，这个就是我带走的东西。”
“我以前也是他的手下，方老板确实是个很有情有义的人。”嘉音想起他曾经在公司上照顾初出茅庐的自己种种，愈加遗憾他的不幸离世。
“虽然是我们员工的团建相册，但里面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