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会不会被我打扰到？”
又琴摇摇头：“这个倒不会，可能因为我晚上睡得沉吧？而且我觉得你晚上动静也不是特别大。”有是有过被她糟糕的睡眠状态弄醒的经历，但又琴更多的是觉得安心，在这个特殊的时空和寂静的漫长午夜里，还能听到在乎的人躺在自己身边沉稳的呼吸声，她的孤独和焦虑感总会减少几分。
“嘿嘿，老裴总说我小时候睡觉不安分，经常一脚把被子踹到床底。”她的身体晃了晃，依然保持着标准的平板支撑姿势，本来扎起来的头发也散落下来，头发遮住她的大半张脸，一小束发丝顽强地拽住小橡皮筋，挂在她的耳朵旁边，“对了，今晚我们本来想去周二中对面的书屋看看，不过那边真没什么人，也了解不到什么情况。嘉音姐跟以前和方颢认识的同事聊了一下，觉得能去一趟方颢老家那边的话，或许能找到更有价值的信息。”
“那正好，接下来两天是周末，你们可以去实地考察一下。”
“嘉音今晚已经出发喽，离周海市不是很远，我等面试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旅馆歇下了。”她说话的声音颤颤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局促，很明显已经开始觉得累了，但整个身体依然像铁板一般不为所动。
又琴惊讶道：“这么等不及吗？”知道她们母女俩都是侠肝义胆的女侠性子，但也没必要这么晚还急吼吼跑到另一个城市吧？
“主要是我们还发现了一个非比寻常的巧合事件。”
“什么事？”
“池老师大学读的是周师大，但她当年所在的校区不在周海市，刚好是方颢老家那边，而且书屋搬迁以前的旧址离那个校区非常近。”雅山一边说着，一边艰难调整呼吸，“我猜呀，池老师一开始就认识方颢。肯定是那位方颢叔看出了卫律师的变态本性，然后偷偷告诉了池老师，池老师才会这样毅然决然要离婚，还要把小女儿带走，卫律师因为书店老板的告密所以才会将怒气发泄在人家遗留的旧书屋上。”
又琴乍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却再次提出自己的疑惑：“那为什么池老师一开始不跟我们讲清楚？而且现在方颢已经过世了，按你这个逻辑，他的去世有可能跟卫律师有关呢！”
雅山似乎真的从她的话语中得到提示：“确实有可能！所以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