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还是会自觉把自己的行动和进展全部告知她。
忍冬见她在角落处看着手机发呆,走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又琴闻声抬起头来,回答道:“我妹妹和嘉音姐最近不是一直在协助池老师处理离婚的事宜吗?她们好像有新进展了。”
“真的?是那位律师先生终于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名了吗?”忍冬又走到饮水机那边给自己的水杯添水。自从上一次用小水瓶险些把自己烫伤,她就特意换了一个超大容量的保温瓶,水满半瓶,手也差不多拿不动了,她感受到重量就可以直接关掉,不用担心烫伤的风险。
“不是,她们发现那个卫律师是真的有问题,池老师大概是因为他有很严重暴力倾向才会这么坚决要和他离婚的。”说着又琴打开那条雅山上午拍到的视频。
打砸书店的画面实在具有冲击力,忍冬一直很胆小,被眼前的画面吓得连连往后靠,后面直接移开目光,不敢直视,只是听声音都时不时被吓一激灵。
又琴回想起那次在公园后山看到的卫律师,视频里的他甚至比那一天还要狰狞可怕,被破坏的只是书本和家具,但到底积压怎样的情绪才让他这般狂躁,实在让人难以想象。而他在人前装得天衣无缝,雅山两人如此精心调查和跟踪都未曾发觉,这才是最为可怕的。
“她们去查这种人真的太危险了。”又琴不免担忧起来。
“嘉音从小就练习武术,很能打的,放心好啦!”忍冬对刚才的视频依然心有余悸,但还是宽慰起一旁愁眉苦脸的又琴,“珊珊的话,我听说她也是从小练拳健身长大的。”
“我知道她们能打,可现在这个情况是不能单靠蛮力的。”又琴目光微沉,语气中的忧愁愈加深重,“我妹妹这个人,总是意气用事,做事不怎么考虑后果,遇上这种人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忍冬又说:“如果你实在担心,今晚别陪我在家看电影了,去陪一下珊珊吧!她听你的话,有你在她身边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中午好~”祁卓每次过来这边找老婆,都是以一种让人匪夷所思的魔鬼步伐,配合着他做作的怪异腔调走进门。对此他总是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但这浮夸程度真的很让又琴怀疑他只是为了哄怀孕的忍冬姐开心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