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安健康更加重要。”祁卓认真说着,“所以,我想劝她趁着月份还小,把这个孩子打掉。”
又琴说:“可是忍冬姐很期待孩子的降生。你让她不要这个孩子,她肯定很伤心的。”
“我就是知道这个所以不知道如何开口。我完全没有信心自己能照顾好她们,一想到忍冬后面还要继续挨大半年的苦可我却没法替她分担,我就”
“忍冬姐都没有想过放弃,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又琴听着心中冒出一阵无名火,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的是另一个平行时空,自己印象中的爸爸从来不会说出这种鬼话。
见他沉默不言,又琴接着说:“孩子在忍冬姐的肚子里,她比谁都有权利决定是去是留,你不能逼着她做出违背意愿的决定。”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是被不负责任的男人害惨的,就算心知后面并不算糟糕的事件走向,她还是忍不住责怪起眼前的祁卓。
“我知道,后面我会认真跟忍冬谈一次的,还请你不要把今天说过的话跟她提起。”听到又琴的指责,他的脸色变了又变,只能这样慌忙结束对话,起身正要回房,却听到又琴叫住了他。
“叔,对自己多点信心,你这些年能把忍冬姐和小又琴照顾得这么好,这次也一定能做到的,我相信你的。”年轻的又琴说出此话时竟是这般语重心长,无比真诚地望向父亲这双熟悉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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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又琴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跟忍冬坦白当时的谈话。
看到又琴轻轻点头,忍冬表情逐渐严肃起来,眨眼的动作变得有些频繁,无措的双手在大腿长裙上摩擦。心中无比焦灼的她却是沉默了好久,旁边的又琴和雅山望着她不自然的复杂表情,不敢随便开口说话,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错话激得她情绪失控,动了胎气。
“我现在就要跟他谈谈。”忍冬似是在努力压住自己的火气,一向脾气好的她难得说话语气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毋庸置疑的语气像极了她三姐和长大后的女儿。
忍冬刚从客厅沙发上站起来,可巧碰见刚从外面回来的祁卓,她大步走到他面前,不容分说拽着男人的衣领,不顾对方的疑问将他拖出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