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跟她抢吃的,不多吃点怎么受得住?她后面可怎么办呀”
又琴听出他话语间颇为惆怅,看那模样也是十分闷闷不乐,看不到半点对新生儿的期待和喜悦。想想昨日祁卓叔吃饭时更多是对忍冬姐身体状况的唠叨,并不怎么主动提起怀孕之事,甚至是有点刻意回避的嫌疑。对待跟自己没有丝毫亲缘关系的大女儿都能尽心尽力,偏偏他和忍冬姐的爱情结晶即将诞生,竟然态度这样冷淡?
又琴关心问道:“叔,你还好吧?”
祁卓立刻回答:“我很好啊,你是觉得我有事瞒着忍冬,现在很心虚吗?不,没有!”
怎么会有人这样不打自招?又琴无奈笑了笑:“既然如此还是早点向忍冬姐坦白吧,她又不是河东狮,不会吃了你。”
“我只是有事情想跟她商量,一直开不了口。”祁卓按照说明设定好熬粥的时间,然后走出厨房,似有犹豫地看着这个跟秋棠长得很像的女孩,然后决定在饭厅坐一会儿,跟她稍微聊聊,“以忍冬的性格肯定不会同意,说不定还会为此生我的气,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到底是什么事?是关于忍冬姐怀孕的事情吗?”一向不喜拐弯抹角的她直接触及隐私的问题问了出口,尽管深知自己现在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和他们相处。
一针见血的发问差点让祁卓没回过神来,愣了几秒随即点头说:“确实是关于她怀孕的事。我从忍冬刚上幼儿园那会儿就跟她认识,这姑娘身体有多糟糕我很清楚,怀孕对她身体负担太大了,而且还非要坚持上班,你说她怎么可能受得住?现在还只是开始两个月,往后只会更加辛苦”
“你是想让她尽快请假留在家里养胎吗?”又琴猜测问道,“忍冬姐也跟我们提起过她很珍惜现在这份工作,绝对不会轻易请假离开岗位。忍冬姐说这是能力平庸的她难得能够证明自己能力的一份工作,就算知道自己可能永远比不上天赋异禀的姐姐们,她也要坚持下去。也难怪她孕期难受还是要回去正常上班。”
“忍冬这家伙一向都是这么死脑筋,又不够机灵,不然当年就不会想出跟我假结婚这么衰的点子。”祁卓颇为感慨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不是想和她商量请产假的事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