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个年轻小学老师的经济水平,她请得起珠珠阿姨吗?我们根本帮不上忙,也没有必要一定要帮这个忙。”
“可是池老师真的太可怜了,我想帮她,见死不救的事情我做不到。”雅山没料到老大会是这么坚决反对自己的行为,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没做错。
又琴见她着急得话都没听懂,只能再重复解释:“不是不想帮,只是现在的珠珠阿姨完全不认识我们,我们没有途径能联系上她。”
“我们俩联系不上珠珠阿姨,总有人能联系得上。”
“你是说我们的父母?”
雅山用力点头。
又琴认真思索了一阵:“我们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见到珠珠姐。她一向神出鬼没,年轻的时候喜欢到处游玩探险,说不定连忍冬他们也未必能找到她,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开口问。”
“我来问就行,又琴姐放心吧。本来也只是找你给点意见,没想过把你拉进来。我知道你很忙,还有两个多月就年底考核,而且忍冬姐还病着”
“你想一个人帮池老师打离婚官司?”又琴颇为惊异。
“我哪里会打官司,我只是在我能力范围以内拔刀相助,该出手时就出手而已。”雅山理所当然说道。
又琴听罢长舒一口气,对她的仗义表示称赞,雅山听到老大没有怪她莽撞还夸奖,夸得虽说有些生硬客套,但她心里美滋滋的。聊得差不多后,又琴有些困想直接睡下,但还是没忍住给这位“小女侠”嘱咐了几句,无非就是结合上次面馆还是搬家那些事,让她不要冲动行事也别老想着耍滑头之类。
她冷眼瞧着雅山嬉皮笑脸应着话,很怀疑这家伙有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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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下个周末,又琴还是像上周一样陪着小宋两姐妹一起去医院检查。验孕棒的事情,忍冬只跟又琴一个人提起过,连自己的亲姐姐秋棠都不曾得知,她知道三姐非常不喜欢祁卓,也可能连带着不喜欢她和祁卓的孩子,并不敢直接主动告诉她,尽管今日之内姐姐肯定是会知道。
今天秋棠让私人司机开车,自己坐在后座陪着妹妹,见她没什么精气神,说话时也总低头不肯看人,也没把她的心虚不自在往那个方向想,以为是她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