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圣光，这一次，它催动出了完整的帝皇法则，甚至撑起了领域大世界。
“够了，你不是对手。”
有其它天族老古董道。
“我不信！”
动手的天族老古董低沉喝道。
它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可怕了，帝皇法则飞舞，纵然是姜小凡都感觉到了威胁。下一刻，这个天族老古董的身影消失，漫天都是它的身影。
“这这这……”
冰龙吓的龙鳞都倒竖了起来。
姜小凡也是心惊。
此刻，这片宇宙几乎完全被对方的身影覆盖了，难以分清哪一道是真身。
“杀！”
冷喝响起。
杀字很冰寒，交织在整片星空中，像是有无数个修士在大喝。这些密集的身影冲向冰心，气息一致，纵然神识再强也分辨不出来，难以知晓哪一道是真身。
“铿！”
无尽剑影闪烁，刺穿天地。
姜小凡眼中露出担忧之色，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普通的攻击，他能够感觉到汹涌的法则在震动，最为主要的是，对方的速度太快，以法则幻化出无穷幻影，神念窥视不到本体，真的很难应对。
“来吧，女帝，试一试老夫的……”
冷冽的声音回荡。
只是，它的话还没有说话，满天的幻影全部消失。
星空上洒落点点血光，它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那里插着一柄寒剑，顷刻间冰封其半边帝躯，而后噗的一声炸开。
“这……”
姜小凡有些诧异。
远处，天族的其它七个老古董也是如此，不知道冰心是怎么在一瞬间就分辨出了真身。要知道，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人能够分清楚动手的天族老古董的真身在哪里，可是冰心却只是在一瞬间就寻到了。
“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动手的天族老古董喝道。
它退到了另一边，重新凝聚出了肉身。
冰心面无表情，突然抬起了右手。
“噗！”
动手的那个天族老古董颤抖，四道冰剑从它体内冲出，再次撕裂了它的帝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