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真是……你的追求我同意了。”
寻以愣了一瞬，随后笑出来，轻声道：“问小知。”
“嗯？”
“没事，就是想叫。”
张教官这个时候看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拿着喇叭，“男女最后一名，去操场跑一圈。”
“都是谁最后一名？”
问几知收拾好情绪，走到张教官面前刚想说是自己，结果寻以抢先一步道：“我和他并列最后一名。”
“？？？”
张教官点头，“你们两个和那个女生一起跑一千吧。”
“其余人，回教室休息，班长监督他们三个跑。”
等张教官离开，问几知才问：“你干嘛？你没事吧？这么想跑步？”
“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吧。”
“我俩身体一样？”
寻以搂着问几知的肩膀，用最正经的脸，说最下流的话，“没关系，锻炼身体好上你。”
问几知：“……”
五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就像寻以，从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
操场上，还有班级没有跑完，班长坐在旗台上，“你仨，跑吧。”
问几知真的很担心寻以的身体，他的病甚至连长期站在太阳地下都够呛。
跑的时候，问几知也尽可能放慢脚步，他道：“你真的能跑吗？”
“？？？”
寻以笑着反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能跑？因为我的病？”
问几知点头，“算是吧。”
“问小知，”寻以一边跑一边认真地说：“你信我，我真的很厉害。”
“厉害？”
好吧，问几知想，在他有限的记忆里，问几知一直记得，一直是寻以在保护他。所以，他是很厉害。
好不容易跑完一千米，豆大的汗珠顺着寻以的额头流下，他真的好白，和问几知简直是两个肤色。
问几知就是比正常的肤色白一点，但和寻以比起来明显落太多了，他抹了把额头的汗，“以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你连身上的毛都是无色的。”
寻以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