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用脚踢了几下,麻袋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扭动。
顿感不妙,忽地,窜出三条有十岁孩童胳膊般粗的黑蛇。
温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立马用麻醉枪照着黑蛇射去。
待黑蛇不动,取下麻醉针收进空间,拿着扫帚扫进麻袋。
温婉听到院里有响动,点了油灯,看到温暖房间亮着,担心怕有什么事,穿好衣服走来询问。
大姐,怎么了?
温婉指了指地上还没有封口的麻袋,温婉看不清,把油灯拿近,看见麻袋口露出一截黑色的尾巴。
大姐,怎么有点像蛇尾巴!
你还真说对了,等着,窗下还躺着一个人呢。
“啊?”
温暖觉得不够亮,点了一个火折子照在黑影脸上。
呦呵,这不是老熟人了,张二麻子。
大姐,这咋回事!
没事,别担心,他只是晕过去了。
这人是刘氏老相好,肯定是那老妇出的幺蛾子。
大姐,我们报官,这次敢摸进院子放蛇,那下次保不齐又会干出什么蠢事。
人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去把蛇收拾一下。
我去弄,你留在外面。
二妹,你不怕蛇吗?
不不怕,小时候,庄稼地里经常遇到。
温暖没有矫情,自己的确嫌那玩意有些恶心。
温婉走进屋子,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她最怕这东西了。但是,自己担心蛇有毒会伤了她,自己就说了一个谎话。
盯着麻袋看了半天,发现蛇没有动,好像死了一样,壮着胆子把麻袋口打个结拖了出去。
姐妹俩把张二麻子捆起来。
二妹,你去睡,天亮我去找村长。
不行,我陪着你,要不我不放心,回去我也睡不着,还是在这看着他安心些。
就这样,两姐妹一直在院子里坐着,等天亮。
温婉双手搭在膝盖上,枕着胳膊睡了过去。
温暖看张二麻子有醒来的意思,怕他打扰到二妹睡觉,又给他补了一枪。
此时,刘氏在家也坐不住了,人还没有回来。不过,在脑子里还绘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