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娇媚,强行把自己埋进他的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
两人疯狂的过程中,有着不同的情绪,“一个是强取豪夺,一个是忍辱负重。”
就这样,一男一女在空间里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翌日,温暖醒来已经是中午,擦掉嘴边的哈喇子,感叹:“这梦做得真实,那感觉甚是美妙。”
下地穿鞋,刚迈出步子,腿不听使唤的打颤,差点没摔倒,身子好像是散了架子。
温暖顿感不妙,难道不是梦?双手抵住两边的太阳穴,拼命地想着梦里的事。
昨夜在山上银子,血腥味,再就是男人!
闪进空间,没看见男人,即将落地的心又噌地一下跳起,她看见了地上零星的衣服碎片,温暖捂着嘴,我靠!完了。
温暖冲出院子,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撒丫子往山上跑。
坐在村口大树下的妇人聚在一起闲聊,呦,这是谁家小娘子啊!长得可真俊。
是啊,咱们村里可没这么美的丫头,准是隔壁村的,估计是来探亲的。
可我瞧着这身衣服眼熟我想起来了,村里那个丑八怪就有这身衣服,同一件衣服你看看,换了一个人穿就是不一样,跑过去的这位就像贵族小姐。
可不是,几个妇人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
温暖一路小跑,没看到村民注目的神情,直奔梦里山上的位置,因为是夜里,自己也不确定具体位置,只能寻个大概。
沿着山道,一步一步的仔细探查,终于在一处树下发现了血迹。
温暖像行尸走肉般往山下走,想不通为何会出现这么荒唐的事。
最糟糕的是,男人的样子一点也记不起来。
天河镇,天宝楼三层。
夜君炎坐在木桶里已经一个时辰了,热水都添了好几波,脸埋在雾气里看不清任何表情,屏风外的暗卫只觉得空气寒凉入骨。
半晌,一道凛冽的声音传出:找,给我找!去小石村找脸上带黑色胎记的女人!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记住,“要、活、的,”夜君炎咬牙说道。
是,属下领命。暗卫无邪消失在屋内。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