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晚进了屋子之后,叫了一声傅伯伯就不吭声了。
门大开着。
这是为了姑娘家的清白。
陆成晚不在意这些细节,可是傅伯父要在意这些孩子。
他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开口,想着这小姑娘心里也琢磨出味儿了,到底是个玲珑心。不像他家儿子,莽莽撞撞。
“你要给他求情,那你就回去吧。”
傅伯伯摆了摆手,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他本以为陆成晚会顺着说两句好话,到时候他在假借教育陆成晚的名义把真实想法说给傅宴听,最后免了他的罚。
多好的事情,可是她琢磨了半天说道:“我觉得傅宴没有错。”
这一句话差点给傅大人给气厥过去。
还以为她刚刚是在反思呢,没想到半天是来给傅宴撑腰的。
习武之人耳朵都聪灵,门外的傅宴估计能听得一清二楚,骄傲死了吧?有人居然跟他穿一条裤子。
“岁岁啊,你不懂。这朝堂之上的事情,乱得很。”
陛下正是年轻的时候,容不得什么豺狼虎豹跟人叫嚣。
虽说他傅家肯定是满门的忠烈,忠君之心天地日月可鉴。可是圣心难测,今日要你满身荣耀,明日说不定一个罪名下来就让你满门人头落地。
尤其是手里带兵权的,更是了不得。
自古以来就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陆成晚显然也是知道的,她只说了一句话:“我家有免死金牌。”
这话把傅大人噎了个不轻。
这东西可是宝贝,当年高祖就将金牌给了陆家,就为了护着陆家。
那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皇帝深知以后的陆家会成为被人的眼中刺、肉中钉,为什么呢?
皇室一切的病痛都是由陆家诊治的。
他们只忠于皇帝,可有些人不是。
陆家只是学医问诊的,朝堂上面掀不起什么风浪,这历代里第一块儿免死金牌就给了陆家,无人反驳。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就把免死金牌给傅宴。”
陆成晚说道。
那不仅仅是一块儿免死金牌,更高的一层面就是要把陆家绑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