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南还没反应过来，随口说道：“我跟你回去像什么话？”
陆成晚因为她这熟稔的语气，罕见地沉默了一下。
“这样啊。”
她早就把乌南当作是一家人，可如今也得说两家的话。
乌南也是这时才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她缓了缓，说道：“过年这事儿，我早就不在意了。”
“干我们这行，全年无休。趁着下雪，我再多让人拍几个外景，一晃这时间就过去了。”
她装作不经意间把话题移开说道：“过完年也快该上学了吧？等回来，可得好好赶进度了。让傅渊春也得来，先把冬天的戏份拍完。”
“其余的戏份，就看小姐什么时候放假，什么时候再拍了。”
“会拖进度吗？”
陆成晚也很知趣地没有再继续上个话题，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乌南笑了一声：“这早就说好了，哪来的什么进度。”
“都等小姐您等了这么久了，阿南也不差这几天。”
……
陆成晚回来那天，乌南没送。
冯惜的手续办下来了，她马不停蹄地就找最好的医生安排手术。
随着高铁的停顿。
随之而来就是外面呼啸的冷风。
陆成晚裹了裹身上的毛呢外套，嘟囔了一句：“怎么这衣服也不保暖。”
她指尖被风吹得有些红，掏出手机找到陆湛昀说了一句。
“我到站了。”
这人好像很害怕她丢了一样。
又或者，对她的智商保持质疑的态度。
高铁她都已经来过三四次了，怎么可能走得去。
随着人潮，她也没带什么行李，一到出站口就看到站在栏杆外面，一身黑色大衣，站得笔直。
风把陆湛昀的背头吹着撩起来几缕发丝。
虽帅，但看起来就冷。
那耳朵通红。
旁边的女人拿着手机正在跟人说着什么，陆湛昀随手一指，眉头一簇，嘀嘀咕咕跟人讲了一句话。
那女人脸色一变，直接头也不回就走了。
陆湛昀对别人没个好气，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