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露胳膊露腿,有的跟没穿似的,背上光秃秃的。
她更害怕了,贴得傅渊春紧了一些。
走过五颜六色的走廊,那几乎要把耳朵震聋的声音让陆成晚又一次停住脚,心脏跟着音乐突突乱跳。
“怎么了?”
傅渊春的声音都变得不真切。
陆成晚看着四周乌烟瘴气,人魔狂欢,指了指耳朵。
他凑到小姑娘唇边,听她娇娇气气说道:“我脑袋疼。”
傅渊春挑着眉,松了拉着她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陆成晚脸色一红,就这么愣怔着被半搂着前往二楼。
她跟傅渊春都是绝色,路过卡池的时候,那群人眼睛不住往这儿看。
她这一路都担惊受怕的,就在走向二楼时,一对年轻人搂抱着靠在墙壁上,吻得难舍难分。
陆成晚看见手脚都是僵硬的,可是傅渊春一门心思想把她带到安生的地方,全然没注意到小姑娘已经红了眼圈。
包厢的门被推开。
傅渊春一出现就让那屋子里的男男女女都看了过来。
“呦,傅总这大忙人终于肯赏光过来了?”
傅渊春松了帮她捂耳朵的手,关上了房门,将躁乱的音乐隔绝在外。
包厢里播着一首情歌。
陆成晚紧贴着傅渊春,低着脑袋。
“这小妹妹认生?”
之前在手机里见过的张文绍端了杯酒,想看看这傅渊春头一次带来的人,可姑娘害羞,躲着不给看。
“别招她。”
傅渊春紧锁眉头,攥着陆成晚的手想给她找个空闲地,结果没拉动。
他不回头不知道,一回头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一群人听到他这调调都愣住了。
那傅渊春是谁啊,底下的人都偷偷叫他玉面阎罗。长得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狠起来比谁都黑,整日里皮笑肉不笑的,瘆人的狠。
这祖宗什么时候用过这腔调,跟哄人似的。
“你混蛋!”
陆成晚扬着拳头就砸他肩膀上了,一抬眼满脸的泪。
“妹妹这怎么哭上了?”张文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