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凌坤说：「我爸说话一向都是带刺的，你别上心。」
夏薇看了看他：「今晚的晚餐我早就梦见过。」
「什么时候？」
「刚认识你不久。那时梦里说的什么演唱会、一夜爆红、爸爸坐牢，根本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还以为是平行世界的另一个我的人生。没想到全都成真的。」
凌坤失笑：「你晚上梦见我，白天又拒绝我，竟然没有精神错乱？」
夏薇瞪他：「你怎么知道没有？你第一次在我家时我不是说了，『怎么还是你，烦不烦』。」
凌坤笑了：「对啊，第一次看你一丝不挂的时候。」
夏薇羞恼地拍打他：「不许再提我的丑事。」
凌坤一本正经：「什么丑事，是美得不要不要的。可惜我只是看了一眼你就跑了。那时我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看饱吃饱。
夏薇双颊发烫，哼一声，转移话题：「对了，静姐和你爸是什么关系？应该不只是助理吧。」
「她跟着我爸也有十七八年了。刚开始时的确是助理，后来就是白天是助理，晚上是红颜知己。静姐很懂得我爸的脾性，知道她不可能是他的唯一，就选择当他最重要的助理。我爸身边是流水的女朋友，铁打的助理。当然，我爸也没亏待她，这些年来送给她好几套房子还有凌山集团的股票。」
夏薇感叹：「她真厉害。」
「我小时候如果在学校闹事，都是她负责处理。我和她的关系还不错。」
「她会不会想在你爸玩够之后娶她？」
凌坤：「我爸这人……如果她真有这样的寄望她可能会失望。」
「如果你爸不喜欢我怎么办？」
「那你也别喜欢他。反正以后每年也就过年过节一起吃顿饭，见面不过几小时。」
夏薇扑哧一笑：「不孝。」
「我和我爸是半斤八两。我小时候他没给我父爱，我长大后孝顺就这么多。」
「那你爷爷呢？」
「我爷爷连我爸都管不了，怎么可能管我。我不需要也没兴趣继承凌山集团，他们没有我想要的东西自然就拿捏不了我。」
夏薇心头轻颤。反叛的孩子虽然很难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