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所以,肯定出事了。”
“去吧、去吧。不处理了你也安不下心。”
程澜下楼去书房拿起话筒,“喂,朱航,出什么事了?”
“老板,咱们这一周的生意下滑的厉害。两个放映厅加起来少了三成的生意。这样下来,一个月的入账要少一千块!而且,势头还未必能止得住。我便暗地里找以前在咱们这里看,后来跑去了旅馆录像厅的人问了问。他们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咱们不好到令他们离开的地方来。就说图个新鲜!可我们两家的片子都差不多啊。”
程澜挑眉,“但是,他们就是跑到旅馆的录像厅去看了?”
“对,这个原因不找出来并且解决了,我怕顾客还会跑得更多。所以我偷摸着去他们录像厅的窗户外看了看。结果里头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听了一阵也没听出个所以然,里头播放的声音很低。还有人巡逻,我只有又翻墙出来。最后我没办法,我找了个战友的亲戚,生面孔,让他买票去旅馆的录像厅看了看。”
程澜道:“发现了什么?”
这就是她为什么看重朱航的原因了。比较有主观能动性,知道出事了会千方百计去找原因。
朱航有些难以启齿地道:“旅馆在放香港有个叫李翰祥的导演拍的风月片,什么《金瓶梅》那些。”
程澜不知道谁是李翰祥,风月片望文生义能懂几分。
但是《金瓶梅》她知道啊!
西门大官人的风流事迹嘛,书写得十分露骨的。
她和林琅一起偷着到市图书馆看过,用的邱鑫泉的借书证。
他说他不怕嘛。
拿回来后,书都不敢摆在明处。两个人反锁了门偷偷摸摸的看。
所以,程澜立马就懂了旅馆那边在放什么样的片子。她的顾客又为什么流失了。
香港还拍那么露骨的片子啊?
“嗯,老板,你听懂我说的了么?”朱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程澜清了清嗓子,“我知道这本书,是禁书。你说的录像我知道是什么性质的了。”
朱航松口气,知道就好。要是还需要他解释那可就太难以启齿了。
“我知道这件事原本不该和你个小姑娘说。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