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注意到了。”
“顾家的事情过去多年,留下的余孽是个偏又是个女儿家,本以为一介女子能成什么气候。太后给大长公主一个面子,景家逼着,留下便留下,可眼下不行了,此女颇有心思。”
近年,太后对二公主不薄,将她安排在顾司宜隔壁,为的便是那太傅踪迹,如今太傅回来了,顾司宜便没用了。
她们二人走的近,就怕那纪家拿到了东西不肯交出来。
除去了纪家才是最好的选择,钟其阳打着心底的算盘,池阁老忽问道:“人可清醒了?”
钟其阳反应过来,,摇摇头,道:“宫中尚好的太医诊断了,怕是没救了。”
池阁老连连叹息道:“可惜了,若是清醒,陛下由他悉心教导再好不过。”
钟其阳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陛下有阁老您在侧,日后定也能成一代圣君。”池阁老听此一话,笑着道:“愿如此。”他端起酒杯,将杯中酒灌下肚中。
此时,宦官尖着嗓子,太后拉着季锦十上了大殿,季锦十到大殿之上,楞着眼看着上座的顾司宜,众臣起身行礼,此时长桌之上抬上了宰杀好的家禽,御厨熟练的开始分割起来。
太后扫了眼台下的座位,望向顾司宜,没再说什么,众臣入座,御厨熟练的分割出了好几盘,由太监端上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如此之快。
他未曾理会顾司宜,自顾着剥开糖吃。
常真小步到太后身侧道:“太后,大长公主派人传话,今日不来了。”顾司宜听到了,下午瞧见那些摘桂花的,应就是在为大长公主准备宴上的膳食,大长公主吃斋念佛多年,见不得杀生,何况这聚众吃肉的景象。
宴席过半,顾司宜未吃一点东西,宫女端上的糕点,摆放了许久,她拿起一个尝了尝,季锦十递给她一杯水,她怔了怔,季锦十一脸的笑意,“你是女子喝不得酒,朕这杯子未动过,给你喝。”
顾司宜接过道了谢,她疑惑的看了看杯中的水,并无异样,这才喝了下去,抿上一口才发觉是甜的,她看着季锦十,季锦十说,“朕爱吃甜的,这是糖水。”
顾司宜口干的厉害,便又喝上了两口,她才发觉季锦十正一脸坏笑的盯着她,她有些不解,拿起水杯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