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困难,请求牧师的指点。
“只要知道这些符文各自的用处,就简单很多吧?”牧师对这个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
埃德连连点头:“是的,但是……”
伊卡伯德随手在半空里画出个符文,在埃德反应过来之前,那符文在半空中一亮。
空气骤然收缩,又轰然爆开,震得整个房间都在嗡嗡作响……又或者是埃德脑子里在嗡嗡作响。他及时张开了防御,护住了他这些天的成果,也没有被轰到墙上去砸成张饼,可房间另一边的窗玻璃被震得粉碎,窗边精致的桌椅也被轰了个粉身碎骨。
立刻就有圣骑士冲了进来,在看见端坐原处的伊卡伯德和呆若木鸡的埃德之后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风压。”伊卡伯德评价,“不错的想法。”
然后他告诉埃德:“想知道它有什么效果,用一用不就知道了吗?”
“也……不能随便用的吧……”埃德挣扎着,弱弱地反驳。
“为什么不能?”伊卡伯德反问,“你连一个符文导致的麻烦都收拾不了吗?”
埃德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
倒也不是收拾不了……他只是,实在没想到这种比伯兰蒂图书馆的战斗法师还要简单粗暴的方法。
牧师抚了抚白袍,施施然离开。只留下一个可怜的埃德·辛格尔,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但“自我怀疑”已经是他的老朋友,他早就学会了如何与它握手言和,迅速振作起来,从一个只有理论的研究者,成为一个孜孜不倦的实践者。
在离开柯林斯之前,他都没有轰塌他的房间所附带的实验室,也没有把自己变成蜥蜴或其他,甚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