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脑海中突然想起一句话：“爱情中的女人智商为0”，现在林良想说，发情中的公狗也一样。
高衙内这家伙虽然家庭条件一般，长相也一般，但的确是个花丛老手，至少从他平时吹的牛逼里听起来是这样的。可是现在呢？怎么看都是个痴汉。
虽然不太情愿，但是好歹跟自己要微信的是个美女，再三拒绝也不太好意思，林良无奈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跟李小小加上了微信。然后又在高衡那炽热的眼神中，不得不把李小小的微信名片推送给了高衡。
反正自己没钱没权，没什么好图的。加个微信就加个微信，林良自己是学医的，自然知道什么迷晕了割掉个肾之类的故事也就是电影里拍一下，现实中就算这样把肾割了，也就能用来送给面店老板做一碗腰花面。
“谢谢林医生，有机会再见！”加完微信的李小小，就这么直接走了。
高衡和林良两个人都被李小小的一顿操作迷的莫名其妙。
“她加个微信就走了？图什么啊？”
“是啊，加个微信就走了，图什么啊？”高衡也看不懂了。这会儿的他哪还有刚才那一副智商为零的样子。果然，一个优秀的猎人总是会以猎物的身份出现，林良算是看明白了，刚才这家伙是装傻呢。
“别想女人了，说正事，你上午跟我说那个奉旨啥的，到底是干嘛的？”
“你看你，刚才还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现在就惦记着那啥了吧？”
“你有完没完，说正事儿呢，赶紧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省里安排下来一个工作，要我们做一个随访。抽取一些固定人群做一个性病艾滋病预防知识调查问卷。要求是定向调查，因为调查对象比较分散，所以要分好几个组。我们科室和传防科有空的人不多，所以抽几个人过来帮忙呗。”
“不就是做个调查问卷吗？说得跟什么似的，还奉旨那啥，你说你贱不贱？”
“别听一半啊，调查对象里有一个是娱乐场所从业人员，还有一个是性服务行业从业人员，你看这最爽的两个随访对象都被我争取过来了，兄弟我够意思吧？”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就没有正经一点的调查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