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南宫峰若抬眸看他,“沁阳公主还在天都等你,此去必是寻死!”
“大朝将士遑论是谁皆有父母妻女等在家中,谁又会甘愿去寻死?”沈心紧紧攥着手,“若非西塞如今情形等不起,我亦不想去寻死,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若是鹰队一入,西塞这点兵力根本无法阻挡,西塞还哪有把握可胜?”
“沁阳会理解我的。”他低声道。
而天都一边,孙太医正被南宫鄞拉着急急入了沁阳公主府,可见地脚未沾地便到了南宫茹的院子里。
院内房间传来一声又一声忍痛哀嚎声,南宫鄞脚步更急了些,几乎是拽着孙太医踉踉跄跄进了房间。
“快!”
见着床榻上捧腹忍痛之人,孙太医急忙正了正自己疾步过去,侍女极有眼力见将纱帐放下拿出南宫茹的一只手搁在床榻边的小枕上,再将帕子盖在手腕处。
将药箱置于一旁,孙太医缓了缓心气把脉,半晌又打开药箱拿出针包先扎了一针在其手背上,开口道:“公主多有冒犯,下官得施针稳胎。”
南宫茹忍着疼痛叫侍女将纱帐拉起,吊着口气道:“一定要保住孩子。”
“下官一定尽力。”
房中的南宫鄞着急到踱步,听着屏风后传来的声音更是心急却又不能进去一看,只能在原处干着急。
半刻后南宫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站定原处细细听着,待听到那处传来沉睡后的呼吸声才放下了心。
孙太医满头汗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还未站定便被南宫鄞拽着走到房间外头,“怎么样?阿姊身体如何?”
“还好,保住了孩子。”孙太医道:“只是这滑胎之象来得蹊跷,若非及时发现怕是危矣。”
“滑胎?为何突然如此?”
“公主身体底子不错,不会是从母体出来的问题,那就有可能是衣食住行方面的问题。”
衣食住行?南宫鄞又急急进房将侍女拉了出来,问道:“公主最近可有接触过什么往常未接触的东西?”
侍女被这一问沉着想了想,回道:“公主吃食皆是按照太医院给的方子准备的,至于其他……除了柔淑公主此前送来的一个香囊和容瑄公主送来的一棵白山茶公主有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