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到底是还未经历多少事的小女娘。
“这里还有危险,小荷去后方待着,待半时辰后伯父再去找你。”
苏荷点头以应,端着药碗走下高台,与上来的两人擦肩而过。
见到这两人并行梁木倒是觉得稀奇,看着石阡些微红肿的双眼更是稀奇,“你又哭什么?”
石阡没好气地撇过头不看他,直视着前方空荡荡的战场道:“昨日被打痛了,哭会儿怎么了?”
梁木嗤了她一声,又道:“早叫你别过去,还非要逞强,若非梁姑娘救了你,我看你现在还嘴硬。”
石阡顿顿瞪了他一眼,倔强回怼道:“那你去了可还有命回来?要不是我替你去了你早就埋那了,还嫌我不如梁姑娘。”
梁木瞪了她一眼,不过细想也确是如此,便也没再与她争辩。
扶桑站在一旁看着她心中却是难受,借口去后方帮忙后便下去,依旧回了那片地方,只是躲在一堆士兵之中望向那方。
阿寻一回营秦玉便将梁幂云中毒之事告知于他,两人差点打起来却又不得不顾及营中之人和梁幂云身上的毒,将药草配置好后阿寻立马跑进了梁幂云的帐中,见她晕在床榻之上,手臂处的鲜血还在细细流着。
阿寻急忙将她扶好躺下,解开她胳臂处的衣物拆开了包扎之处,眼前血景却是让她惊得无法呼吸。
伤口处的鲜血还在不断流着却无腐烂迹象,看来毒还未侵入多少,阿寻急忙施针先给她止了血包扎好,拿来药草细细研磨后制成药包要换了包扎处的纱布,却是不忍心下手。
若非割了这块肉怕是已经毒入心脏,可也是因为割了这块肉,这药草一包下去定是痛感万分,寻常人根本忍不下去。
可是为了主人活命,只能包下去。
阿寻手疾眼快地将药包绑上加固,还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塞在她嘴里防止她一痛咬到自己。
果然药效一起梁幂云便忍不住皱起了脸,她额间脖间青筋暴起,喉咙里却也只是发出呜呜几声。咬着嘴里那块帕子忍着全身疼痛,她微微睁开眼看了看眼前之人才放心,接下来便是无声忍痛,嘴角开始渗出血。
胳臂处的痛感和麻木让她渐渐恍惚,许是痛感也小了许多,梁幂云慢慢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