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惧热意,而一时之热虽说令身心不舒但习惯了便也无甚大事。所以能保之利处便莫要轻易尝试破利,既是若儿不喜便莫强求。”
易颖顿时敛笑了意,但秉着一贯的作风还是瞬间恢复笑容称对,道:“妾明白了,那妾便先退下了,陛下与将军好生议事。”
待两人退出御书房后南宫政才开口问道:“如何了?”
每三日便要问一次此事,南宫峰若也只是毫无情绪回道:“正在加紧。”
“次次皆是正在加紧!”南宫政瞪了他一眼,“这么多人找不到一个人,找到哪去了?”
“陛下莫气,身子要紧。”南宫峰若躬身道:“近一些的城池皆寻无所踪,臣已派人密探至远一些的城池与塞外,若是再寻不到臣会亲自出塞去一趟邻国。”
南宫政无奈睨着他,见他面色愈加不好也不想再紧着他了。既是寻常一年的游历,又如此难找想来是有一些本领的,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总该是会平安回来的。
“罢了,尽力而为吧,找不到也别勉强了,现下这情形出塞不安全。对了,”南宫政叹了声,“朕与皇后最近身子都不甚好,特别是皇后这身子每况愈下,但也还次次念叨着你,昨儿个也说想见你。今天去看看她,与她说说话,朕允你半日假。”
“是,多谢陛下。陛下当心护着些身子,可要寻医士诊治?”
南宫政摆了摆手,“内虚难调,不用担心。”
南宫峰若点头,又说起另一件事。
易颖回到福衍宫中便让人将剩余的绿豆汤倒掉,转身去到花台处歇着,阖眼开口问道:“风灵,可给霜衣烧些纸钱了?”
“是,婢子打算今儿个出宫为霜衣姐姐烧些。”
易颖叹了声,没了霜衣这宫中好似也去了些景气,她睁眼看着满宫艳花好木心中却感如此凄冷。
“对了,王爷可入宫了?”
“朝会一毕便出宫了,未来得及寻王爷说话。”
易颖突又嗤笑一声,“倒是这安平王情深啊,几月便将王妃的心拽到自己身上,如今也是日日黏着她,不知的还能夸一句二人新婚恩爱,知的也要夸他一句演得极妙。到底还是披着人皮的山中虎,也不知是使了何种手段,美人心美人皮竟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