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便于行动,南宫峰若将那一百军棍皆受在了背上,丝丝痕迹肿胀,若非穿着玄色衣裳那血迹定是骇人,受完刑歇了一刻钟他才擦了嘴角的血迹,强撑着疼痛往蓝溪帐营而去。
“兄长还好吗?”
南宫玲佩与南宫鄞一直在帐外等着,见他裹着玄色大氅面色苍白却还一脸淡然,心中还是不好受。
“无碍。”南宫峰若面带笑意安抚着她,声音却有些哑,“佩儿不必担心,与王爷去多捕些猎物拿赏,兄长在此处守着便是。”
“佩儿不要赏赐。”南宫玲佩依旧不放心,“兄长去休息会儿,你肯定伤到了,一百军棍岂是随意便能受得了的,兄长定是伤得重需要休息,佩儿在此替你守着。”
“兄长无事,此前受过的棍罚与伤比起现下可痛多了,这一百军棍兄长还受得起,你不必担心,更莫要辜负陛下冬猎的好意,去吧。”
“可是……”
南宫玲佩犹豫再三,但还是被南宫鄞给拉走了。
人一走嘴角血迹便又渗了出来,南宫峰若站在帐外忍着背上的痛感,看向白茫茫的一片林子里寻着猎物的那些人闷声忍痛。
“将军,”帐内一女医出来唤道:“公主醒了,要见将军。”
他擦掉嘴角一抹红点了点头,收起脸上的痛意抬步往里走去。
蓝溪正靠在榻边稳定心神,面色依旧苍白。
“公主身子可还有碍?”南宫峰若站在不远处问道,不敢过前。
蓝溪闻言抬眸,唇边泛起一丝笑意道:“无事,再歇会便好了。”
“在下之罪……”
“将军不必将罪责提在自己身上,是蓝溪执意一人等候,怪不得将军。”
看着南宫峰若复杂的神情,蓝溪肃道:“只是,蓝溪觉得那只大物并非偶然走到我身旁,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怎么说?”南宫峰若讶问道:“公主可看到人了?”
蓝溪摇了摇头,轻拍着自己的胸口缓气,“人是没见到,但那大物却是莫名其妙往我这边冲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若非禁军在周围巡视,我怕是早入它口了。”
想着刚才的险境,蓝溪心中依旧不平,心脏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