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安排士兵去搜。”
“何人敢闯我陈家?”突又一声粗重之声传来,陈老太爷由陈靖扶着出来,怒气冲冲地往庭院中去。
见是南宫峰若,陈老太爷缓了缓气道:“南宫将军未免太过欺人。”
“阿父,莫急,将军与儿子只是达成一个赌约,阿父一旁看着便是。”陈禹略过南宫峰若走向陈老太爷,帮他顺顺气。
“将军,请吧。”陈禹笑着摆出“请”的样子,看着甚是嚣张。
“扶桑。”
扶桑只得硬着头皮派人去搜,希望真能搜到点东西,可一炷香时间搜查过去,陈家上下全部搜过,未得一点线索。
扶桑低着士气来到南宫峰若面前,拱手摇了摇头。
南宫峰若皱眉,陈禹大笑。
“南宫将军,可要履行赌约。”陈禹笑道:“少年士气盛,今日便让在下教导教导将军,做人不可过于莽撞。”
“你!”扶桑气道,欲上前却被南宫峰若拦了下来。
“愿赌就要服输,本将会履行赌约。”
南宫峰若朝陈家侧院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向门口走去,扶桑拉也拉不住。
“等等。”
身侧突一声音传来,在场所有人皆看向那边,面色各异。
谢雯扶着久病虚弱的陈宴慢慢走了过来,向南宫峰若见礼。
“宴儿你出来作甚?快回去。”陈禹斥道,面色逐渐有了变化。
陈宴面色惨淡,嘴角却浮起一丝笑意,看向陈禹冷笑道:“怎么?心虚?怕我将你那些事全抖出来?”
看着面色逐渐转怒的陈禹与陈渊,陈宴心中却莫名有些畅快。
他转向南宫峰若,道:“将军莫非忘了陈家正堂内那些牌位之上的屋檐亦属于陈家?何不搜搜看?”
“陈宴!”陈渊上前,欲掌掴陈宴被谢雯拦下。
谢雯怒视道:“滚开。”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硬气,只为了狱中那心狠的阿母。
陈渊亦是怒视着她,却因扶桑上前一拦无法动手,只得退下与陈禹一同直盯着南宫峰若接下来的行动。
南宫峰若眉峰一扬看向扶桑,扶桑接意,带着几个兵士上到正堂屋檐处搜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