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程总管,来此何事?”陈禹倒了杯茶给他。
程盛笑着迎过那杯茶,心中却是忧虑万分。
虽然南宫峰若解除了程家的禁令,但他总感觉南宫峰若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
“我担忧尸河一案真被那将军查出,这对我们可不利。那些客商的身份大多已是被他查出,怕是货路去向也差不多被他搞到手了,迟早会找到我们身上。”
陈禹闻言笑得更大声了,嘲讽程盛被他吓毛了。
“就这么一个愣头小子能掀起什么风浪?若非敬他是个将军,鄙人岂会任他在梁城如此行事?程总管多虑了。”说着又开始暗讽起他。
“并非我多虑,只是这小子不得不防,就……我所了解他之前那行事风格看得出来是个狠的,如今他手中又是掌握了些线索,若是再让他这么查下去我们暴露是迟早的事,脑袋掉地也是迟早的事啊。”
陈禹朝他摇了摇手道:“放心,就算掌握些线索又如何?只不过看出咱们与那些人之间的关系罢了,最重要的东西在咱们自己手里,咱们还能自己送出去不成?你不说我不说,那李疯子又不知道,他能有什么证据?安心吧。”
程盛被他说得一顿糊涂却觉得好似却是那么回事,最重要的在自己手里,自己总不可能送给他,但凡事皆有漏洞,若真是被查出来……大不了把他供出去,自己也就得了个帮凶的名头。
程盛暗自想着,便也心不安地跟着陈禹把着茶水言欢了。
五月的天气虽是一冷一热交替着,街上的人却未受一点影响,好生热闹。
驿站之中,南宫玲佩依旧蜷缩在南宫峰若房间中不敢出去。
南宫峰若也无法子,现下除了他在身边,是谁都无法让她在梁城安心地待下去了。
“佩儿。”
南宫峰若叫唤着屏风后躺在床上的南宫玲佩,手里拿着杏花糕。
南宫玲佩应声出来,看到杏花糕像饿了多久似的拿来就开吃。
“佩儿,梁姑娘可有消息?”南宫峰若问道,眼神却虚晃地飘向窗外。
南宫玲佩得逞地笑了笑,“兄长想姐姐了?”
南宫峰若眸中一丝闪烁,望向正狼吞虎咽的南宫玲佩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