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更清醒些?
“行了,该去看看陈家丧事如何了。”李姝玉说着便起身出门,青衣与婢子交代几句便跟着走了。
陈家换下新婚嫁娶的红绸,挂了满堂白绸,子子孙孙皆跪在堂前哭喊。
陈宴一身白衣,面色惨白,跪坐在地烧着纸钱滴泪,谢雯则是跪在一旁陪着他。
谢雯从小娇惯,自是不曾如此跪过,还没一会儿便膝盖酸痛,要不是怕陈老太爷怪罪,她当然是不想跪这素未谋面的婆姑。
“谢家二夫人吊丧。”外头高声,谢雯闻言一怔,抬头便看到了踏进门槛直直往前走去的阿母。
李姝玉面色冷淡未给她一眼,上了三炷香后走向陈宴,“节哀。”
陈宴浅鞠一躬,继续烧纸钱。
“阿……”谢雯正准备喊她,只见李姝玉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去吧。”陈宴突然开口。
谢雯一脸错愕,看着他。
“去和你阿母见见,别像我这般以后想见也见不到了。”陈宴依旧哽咽着嗓子,看着母亲的棺椁落泪。
谢雯看着他虽是心疼但也确实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便起身道:“那我一会儿便回来。”说完便急匆匆走了出去。
李姝玉慢步走在抄手走廊上,忽的身后传来一声“阿母”。
谢雯兴致冲冲地跑向她,迎来的却是李姝玉的一巴掌。
“谁允许你过来的?如此事情你却还像个孩子般嬉闹,不怕陈家人有闲言碎语?不怕谢家二房在谢家的处地吗?”
谢雯被扇傻了,愣在原地听着她的训斥。
“回去!”
李姝玉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留下青衣与谢雯在原地。
看着失魂的谢雯,青衣摇了摇头道:“女公子不该出来的,夫人也是怕你在陈家不好过才出此狠手,女公子莫要怪罪。”说完随着李姝玉的方向走去。
她愣愣地看着两人走远,时不时有人喊她她也不曾应答,身后锦溪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愣在走廊上落泪的她。
“少夫人怎的在此?不合规矩,该回去了。”锦溪看着她那半边红涨的脸心下一惊,赶忙擦了擦她的泪水想将人先接回房间消肿。
规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