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蔺怀生的身体里就有阿琉斯的血,牵引他对阿琉斯不死不休的向往。
这也许是阿琉斯居于主导地位的原因,傲慢引人征服,现在阿琉斯就是蔺怀生想要攀登的那座雪山。
“不够哦。”
抢在阿琉斯收手之前,蔺怀生拖住了他的手腕,并恋恋不舍地反复舔舐他咬出来的伤口。
“父亲明明知道,我在你面前总是这么狼狈,什么好看模样都没有。血液也好,碰触也好,我渴望这些东西,本质上只是因为它们是你赐予我的。”
阿琉斯不予置评,他知道蔺怀生又在发疯。爱情使人变得发疯,而得到这一份爱情的人就被这个皇冠加冕,这才是爱情里疯子总被宽容的真谛。
除了金眸和猩红,阿琉斯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黑色的杂质。它们在阿琉斯的眼睛里欢呼雀跃、得意忘形,如果蔺怀生不够仔细,甚至就要和它们错过。
它们难道是“他”的根源吗。
蔺怀生就着握住的手臂更去攀,整个上半身探出椅子,重量压在一侧,他心爱的镂雕木椅都要不堪重负,阿琉斯扶住了他。
蔺怀生适时清醒过来,这还不是他抓对方小尾巴的最好时候。
他立刻换了一副表情,笑嘻嘻地眯起眼来,仿佛因为阿琉斯的主动碰触得到了莫大的享受,而这就是他的得逞。
“就像现在这样。”
阿琉斯初拥了蔺怀生,他们两人彼此间就有着世上最亲密的关系。只是血族的浪荡好像从来不对着他们的“年长者”,否则这个世界上多得是犯上作乱的畸形爱情。
阿琉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只有他面前的这个孩子是这样,在他看来这种感情没那么坏,也没那么好。
而蔺怀生已经为他解答。
他咬下戴着的黑色皮手套,露在外头的皮肤都因为唇齿间咬着的黑色皮革而变得无比的放荡,他就用这样一只手,隔空地在阿琉斯的脸上描摹他的五官,仿佛他已经是传奇的画家。
“要是当初父亲在刚转化我的那段时间也这么温柔地对我就好了,哪怕只是一根手指,碰一碰我,不拒绝我的亲近,我也不会有了这个怪病。”
也许是被年长者的血液迷昏了头脑,蔺怀生在阿琉斯面前露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