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几人上前来,见到江社雁和蔺怀生后一愣,连忙行礼,而后说道:“殿下,娘娘喊您回去了。”
江社雁笑了一声。
近似于被笑奶娃娃离不开娘管,李琯很是羞恼,但当着蔺怀生面,又不好意思大声嚷嚷,只好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那又怎么了……”
为首宫人对李琯挤眉弄眼,提醒道:“您忘了,陛下今天会来娘娘宫里。”
李琯一听,就知道是母亲又想做些父慈子孝场面,最好他还立刻能文韬武略治国安邦。李琯连忙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他扭头对蔺怀生说道,“表妹,我先送你回去。”
然而宫人却很为难。对方显
然也是认得蔺怀生,因而表情很犹豫:“这……”
李琯怒瞪:“你!”
宫人一脸着急:“殿下,娘娘催得紧……”
李琯却不肯听,叫他来说,先把表妹送回去有什么花时间,何况蔺怀生还是他带出来,更是责无旁贷。
江社雁开口说道:“我送他回去。”
蔺怀生望了一眼江社雁,未曾想到他会主动开口。
“就按江大人说,表哥你回去吧。”
李琯垮下脸来,但又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好,心里头埋怨气最后只怪在自个身上,他踢飞脚边石子。
“好吧。”
看上去可怜坏了,临到要走了,还主动与蔺怀生保证:“表妹,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蔺怀生承了李琯好意和歉意,并说道:“今日多谢你圆我心愿。”
李琯得了夸奖,脸上欣喜遮掩不住,又强作镇定。虽然傻气,感情倒是很真。
等人走后,大理寺门前更冷寂了。
蔺怀生和江社雁两人立在门口,谁也不和谁说话。夏日虽燥,但总有天气阴晴不定时候,今日便碰上了。一阵凉风横袭,蔺怀生不争气身体便跟着发抖。
倏然,肩上落下重量,蔺怀生回望,江社雁已经将手收了回去,而他身上却悄然多了一件薄披风。
方才离去仆从又回来了,想来刚才是替江社雁办这件事。披风是墨色,毫无花纹,沉闷单调一如某人,也许就是从他临时休憩小榻上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