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之际,也只有等伍斌苏醒之后才能知晓了。
“吴局长,咱们四象局会议,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内部长话家长的时候了?”
会议室内突然响起一句不合时宜的问话。
吴治看了眼自己右手边的男子,名牌上写着“中部战区司令赵江阔”九字,年纪看上去约莫花甲,此时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
吴治面无表情道:“伍局长为华夏鞠躬尽瘁,什么时候变成了我的家长?”
“嗬嗬!”老者冷笑一声,“据我所知,战区可没有攻打倭国的命令吧?四象局也没有吧?”
说到这,老者竟是站起了身,环顾众人,掷地有声道:“伍局长私自驾驶国家重器越洋而去,以为可以在这个混乱之际立不世之功吗?”
“结果呢?玄武机甲损毁严重,知道这对国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他敲着桌子怒道:
“意味着,我们差点失去一位洞明境巅峰的局长,在战备时期,缺失了一架玄武机甲的重要战力,在当下这个混乱时代,支援与火力都受到了严重的削弱!”
“老赵,言重了言重了。”坐在赵江阔对面的另一位老者招了招手,示意其坐下,缓和气氛道:
“伍局长现在还受伤躺在医院,一切等他苏醒后再追责,而且他犯的纪律,组织上会给予该有的惩罚的。”
赵江阔见有人混插一脚,他便再懒得去计较,他之所以会借着吴治与关鸠问话间跳出来一说,无非就是一吐心中不快罢了。
至于伍斌的处罚,自有组织定夺,这种事实是不容改变的,用不到他去费心。
只不过对面的老者却突然嗬嗬笑道:“不过组织上素来奖惩分明,伍局长私自驾驶玄武战机越洋犯了重大的纪律,但摧毁了倭国鬼社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刚好全球通讯都因为太阳耀斑消失了,他相当于给敌人吃了一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这不是给咱们华夏出了一口恶气吗?”
老者也学赵江阔一般站起身,环顾众人笑道:“敢问在座的各位,身为华夏子孙,更是华夏军人,谁不憧憬着有那么一天,马踏东京赏樱花?”
在座众人莫不心旷神怡,心中大快。
赵江阔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