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与白的世界中,他就是那一抹绝色,就算在人群里也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路过的行人时不时的向他投去目光。
期间还有几个女孩子过去搭讪,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让搭讪的人尴尬的走了。
上高一后傅朝阳身高猛串了一大截,目测已经将近一米八了。
傅朝阳看到她前本来平静的双眼,在见到她后瞬间闪闪发光起来,他笑着朝她走过来,那笑似能化开一切山川冰雪。
看他走近后贺晚月状似无意的瞥了那两个女生的背影,假装不在意的问:“刚刚那几人找你问路吗?”
傅朝阳听到她这样问后挑了挑眉轻声笑,“不是,她们问我要联系方式的。”
“哦~~。”贺晚月懒洋洋的拖长音调。
傅朝阳看着她自己都没发现,不经意间泄露出的情绪,他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上串下跳。
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叫作吃醋。
傅朝阳没继续这个话题,他觉得给她留点遐想的空间挺好的。
他自然的接过贺晚月手里的行李,然后看了看她冻红的手,眉毛都要拧成一处心疼道:“冻坏了吧,我衣服口袋里已经捂暖和了,你把手放进来暖暖。”
车站人来人往的,贺晚月听见他的话不太好意思,“不用了,没那么娇气,一会到家就不冷了。”
贺晚月想他是怎么从家里出来的,“你是怎么和你父母说的?”
他臭屁的道:“和他们说接同学,只要成绩不掉他们不怎么管我的。”
傅朝阳一手撑伞一手推着行李箱,一黑一白的俩人在鹅毛大雪中走向了出租车。
如果有人在后面可以看到,男孩的伞始终朝着他的左边倾斜,他的右肩已经沾上了一簇簇白色的雪。
兰原的海拔比云海要高,雪也比云海的大得多。
坐在车里可以看到路的两旁全是积雪。
小区里的树枝上都坠满了雪,草地上白茫茫的一片,贺晚月还没进小区就听见几个小孩打雪仗嬉戏的笑声,像百灵鸟在歌唱一样。
她喜欢看小孩玩耍的画面,她喜欢没事的时候游荡到广场看那里跳舞的阿姨们,每当看到这些的时候,可以让她觉得,这个世界还没有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