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你开点儿外用药膏擦擦揉揉。”
“可是医生,真的很疼,一走就疼一下,真的没别的毛病吗?”
医生不高兴了,后面还排着二十多个病人,今天不定看得完呢!
“都照了片儿了,说了没毛病就没毛病,难不成你还盼着自己的腿出事儿不成?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大,生娃了没?结婚了没?好好调整一下心理心态,凡事乐观一点。你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毛病,别自己吓自己了。下一个!”
得,都直接赶人了,她还能咋滴。
郁闷地离开了医院,陶小朵走得一拐一拐,始终觉得膝盖那里不舒服。
旁边有人柱着拐杖走,两人还对了一眼,眼神莫名的。
她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靠,她这是咋滴了?
行了行了,也许真是她想多了,就是个小意外,她是有点小题大作了。居然还跑来看医生,照片儿,白白浪费了大医院的医疗资源,真是罪过啊!
一晃眼过去半个多月了,大街小巷都挂上红灯笼,准备喜迎国庆节了。
陶小朵下班走路时,腿弯子还有些打不直的感觉,老叫膝盖疼。
不少同事也帮忙支了招儿,说去按摩院按摩看看。她是去看了,老师傅一看也说是没事儿。让她查一下有没有受寒,着了风湿。
她也查了一下血,没有。
可就是疼。
昨上起床放个水,都能清楚感觉到腿脚不便,好几次差点儿摔地上去。
不知不觉,这成了她的心病。
她……是不是被……被传染了?
大厅角落里,向凌睿看着走路一拐一拐的小女人,眉峰也皱了起来。
“威尔斯,她的腿到底是什么问题?”
老人微叹,“我听陶小姐说,她去市立医院拍片看过了,医生说没事儿。也看了不少医生,都说没事儿。但她就是说,膝盖疼。少爷,您看要不要送她去林大夫那里瞧瞧?”
西南这片儿,最好的骨科权威只有林叔那里了。
“好。你帮忙安排一下,我……我让小黑去说说。”
陶小朵正准备打车回去,身体不适,内心脆弱啊,不想省钱装穷鬼了。
突然“嘎吱”一声,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停在她跟前。
车上的人一身骚包的大衣,下车时还故意抖一抖挂脖子上的长围巾,大楼下风本来很大,一下吹得那两条长围巾差点儿私奔了去。
“妈蛋,这是妖风都在妒嫉小爷的美貌啊!”
陶小朵望天,“够了啊你!不想我再吐你车上,赶紧收一下你的骚气,瞧你把小朋友都吓傻眼儿了。”
前后左右路过不少小青年,都看得直瞪眼儿了。
陈子墨丝毫不觉特异,还朝人家甩电眼儿,惊起一片莺莺燕燕又笑又叫。
“行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嘿,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有朋自远方来,是你这该有的态度嘛?”
“怎么,我就这态度,要不爽,你别挡我面前招摇啊!”
“哎呀,小爷我就招摇了,招摇了!”说着,这人就摆开双臂,耸着肩头,左扭扭,右扭扭,惹得人不笑都难,“怎么着,被招到了,要不要跟爷溜一圈儿啊?”
“切!废话少说,快开车。”
陶小朵也不想再站在大风里啰嗦,索性上了车。
“拜托,把敞蓬立起来,我要是感冒了,回头有你受的。”
“行,我的小姑奶奶!”
汽车一溜冲出去,陶小朵埋头认真刷手机,完全没注意这行进方向与自家越来越远。
等她眼角余光扫到路景时,大叫,“喂,你往哪儿开啊?怎么开到荒效野外了?你想干嘛?”
陈子墨翻了个白眼儿,故意沉着声儿吓唬人,“我想哦,把小妞儿你拐到无人的深山老林里,为所欲为,欲仙欲……嗷嗷嗷,住手,妈蛋,我在开车,你想死啊,死陶小朵!”
陶小朵伸手一个二指禅,直叉男人眼睛。
看不到没关系,反正她看得到就行。她是拿了架照的,只是一直不想自己开车。
等到了医院,陈子墨的咆哮声差点儿掀翻整个医院了。
“林医生,这妞儿不仅骨头有毛病,脑子也有毛病。你全都启开看看,她差点儿谋杀了我啊!简直太可怕了——”
“要是我被你害死了,我一定会变成阴魂诅咒你和向小二这辈子都别想合合美美。”
陶小朵托着下巴,“哎呀,那敢情我亏大了,刚才真该把你往死里弄。让你在车上抽烟,让你乱开敞蓬吹死个人,哈欠——我病上加病,都是你害的。”
“哎呀喂,大家看看、看看,好意思往人家身上抹鼻涕,真是恶心死了。你这女人不生病,谁生病啊,都没天理了。”
两人吵得满楼层都听得到。
隔壁,向凌睿听得眉头直皱,握着拐仗的手都收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