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睿,“嗯,也不是经常,只是有聚会的时候,姥爷喜欢争主场。”
“这个,有啥区别?”
“没区别。”
呃,没区别也争,这难道是长辈们的乐趣?
陶小朵想了半晌,突然很有信心地拍了拍向凌睿的肩头,“阿睿,你可以放心,我爸爸比这两个爸爸都好搞定,只要你嘴巴甜,他说啥你都应着,就行了。”
“真的?”
“信我者,得永生!”
“呵……哈欠,哈欠哈欠————”
一片喷嚏打破了男人的笑声,小女人忙去拿抽纸,以为自己的凉意传染给了对方。
“我们现在是夫妻一体,传染就传染了吧!”向凌睿不以为然。
陶小朵还想着医嘱,“不行,不能感冒。我可不想我带回家的是一个病恹恹的未婚夫啦!”
“好,为夫听你的。”
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通过了一个无人发现的针孔摄像头,悄悄传到了一间黑屋子里。
屋子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跷着脚,冷笑。
“新婚快……乐死,呵呵呵!”
他操着怪声怪调的中文,声音粗哑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