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
是……没有呼吸才对。
仍然是张着嘴的模样,猫生命的最后一秒都在努力求生。
之后是怎么送走客人、客人准备如何处理尸体、有没有接受岛田每每这种时刻都会递的火化机构名片,多田野绘梨一概不知。
她只是从片刻的恍惚中回神。
愣愣地看着岛田安慰接受死亡真相痛哭不止反反复复说对不起骂自己混蛋的男人。
不经过思考亦或者说不计后果,她问出浮现在自己心底的问题。
“……这样就会让你好受一点吗?”
痛哭对不起悔恨打自己。
好像是每个做错事的人承认错误后的必经步骤。
短时间的发泄情绪,睡一觉起来,如同选择性失忆般愧疚消失殆尽,重蹈覆辙。
比如家庭暴力、比如……眼前的这位表演型宣泄恨不得让全世界听到他自己在抽自己以此冲淡内疚感的男人。
岛田警觉,投诉率大危机的提示在太阳穴突突突跳动。
她疯狂给木之本桃矢打眼色。
不妙,非常不妙。
没成功接收到她信号的木之本桃矢轻轻蹙眉:“?”
同样状况外的还有误以为这是准备开导自己的客人,他摆摆手:“不用劝我,都是我的错,我知道的。”
多田野绘梨顿了顿,没忍住嗤笑出声:“当然都是你的错啊,那不然呢?”
木之本桃矢:“???”
等等,好像能t到眼角抽搐的含义。
岛田眼神死:“唉。”
就知道会是这个展开。
“两岁的母猫没做绝育,第一胎……”
对母猫来说从发情到交配再到生产都充满痛苦和风险,做错的又岂止喂感冒药这一件事。
“特地搜索了孕期能不能吃这种感冒药却没去了解猫能不能吃。”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归根结底在你眼里布丁究竟是布丁还是能赚钱的子唔唔唔——”宫啊!
被捂住嘴是她的命运。
员工休息室本来只有她一个人在午休吸小博美平复难过的心情,没心情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