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
眼神暗示失败。
“摸摸我吧!”
他闭眼大喊出种豁出去的气势。
请不要再掐自己了。
工作时间多田野绘梨把手链放在更衣室的柜子里。
没有东西攥在手里。
她就只能习惯性用大拇指的指甲磕着食指指腹。
隐隐作祟的焦虑感并没有得到半分缓解。
屁颠屁颠跑来找她突然大叫“摸我”的小白狗却成功打断她的深沉思绪。
狗勾,就是,天使!
多田野绘梨把棘抱起来。
轻轻把它按趴在自己膝盖大腿,手指微微蜷曲贴合狗狗的背部弧度,有一下没一下触碰。
……
已经过世的福娜是短短四年间生了六窝崽崽的实验犬。
实验室放出的领养信息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该批犬只实验用于代孕母体,敬所有英雄母亲。”
到家的第一天福娜躲在沙发底缩成团发抖。
到家的第二天福娜飞速跑出来吃了两口狗粮躲回去。
到家的第三天……多田野绘梨平生第一次见福娜,甚至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目睹生命体的癫痫发作。
口吐白沫,失禁股间潮湿,四肢抽搐。
旁观者比发病的小狗更痛苦,毕竟癫痫大发作时会短暂丧失意识,不舒服的记忆不会留存。
小时候的她不懂。
长大后多田野绘梨敬佩她们的同时讨厌……
甚至可以说厌恶英雄母亲这个词。
动物不是自愿的。
女人更是被架着“为母则刚”、“英雄妈妈”的名头,全世界都压迫她们必须收起所有少女时的多变情绪……她们被迫失去哭泣软弱的自由。
适才手伸进猫包摸到鼓起手感硬邦邦的肚子和毛被打湿的后腿。
眼前的影子和回忆里的重合。
多田野绘梨的大脑瞬间空白反应过来后独留慌乱失措。
不同的是幸运小狗福娜在药物控制下癫痫发作频次显著减少,度过了愉快的中老年。
布丁自体催产素没开始分泌,打针又没有体力分娩,指标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