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杀，所以蓄意杀人罪无法成立。”
“抗议，请被告拿出证据来证明这些从被告朋友家中发现的监控设备是受害人安装的。”
“法官，我请求证人出庭作证！”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慢悠悠的走到了证人席上，陆尘当然不认识这个人，显然这就是秦舒曼找到的最后买家。
“证人，这些设备原来是你的吗？”
“是的，上面有编号确实是我几个月前买的。”
“那么这些设备是你安装的吗？”
“不是，一个月前我转手给了别人。”
“是不是这个人？”朱律师将受害人的照片放到了证人的面前质问了一句。
“不是。”证人摇了摇头。秦舒曼一脸惊讶的看着证人，他可是跟自己说设备是他卖给那个照片中的胖子的，现在怎么翻供了？
朱律师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不知道事情根本没有按着自己的套路而走。
“是他，我卖给他了！”这个时候证人直接指着陆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