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峦看着温予就这么昏死在了自己的怀中,下意识看了一下四周后,一鼓作气直接把人拖到了自己的车上。
与此同时,沈辞舟看着霍峦将温予拖走,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来。
没想到还有人胆子这么大,敢在大白天绑人的。
“二爷?”程墨侧身看向后车位,意思不言而喻。
他当然也看到有人将温予迷晕带走。
不过,他本质上挺不想看到沈辞舟插手这件事的。
温予胆子太大,缺的就是教训。
拿了老太太的钱,居然还敢继续跟沈辞舟保持关系,不想要命了。
更何况,这又是霍家的事情。
沈、霍两家在圈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平时就井水不犯河水的,没必要。
“找人盯着。”沈辞舟不动声色地松了松领带。
“长记性”这种事,他赞同。
但他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我就知道。”程墨嘀咕,只好打电话叫人盯着。
电话打完后,程墨问他去哪儿。
沈辞舟佛珠往腕上一绕,只说回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沈家老宅门口。
此时佣人刚把菜端上了桌,老太太在佛堂里还没出来。
于是沈辞舟直接往佛堂走去。
刚推开门,老太太在佣人的搀扶下,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还知道回来啊。”
老太太语焉不详,语气上挺阴阳怪气的。
沈辞舟往椅子上一坐,眉目冷清,宝相森严。
老太太扭头,往他脸上一瞧,就笑了。
“上我这儿来甩脸子了?”
沈辞舟动唇,轻说“不敢”。
“你这哪里是不敢,我看你敢的很。”老太太哼了一声,“知道我拿钱打发走了人,你还敢给我弄床上。沈辞舟,二十年的佛,你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沈辞舟与其说是聆听教诲,没有反驳。
不如说,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老太太把事儿看得过于兴师动众了。
不过,他二十年不在老太太身边,她不了解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