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没说话,由着沈辞舟把玩着她脖间的铃铛。
直到沈辞舟尽了兴,这才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子。
“二爷,我晚上要回温家。”
“好。”沈辞舟似乎心情还不错,“叫人送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去。”温予拒绝,刚要起身又被沈辞舟给勾了回来,“又不听话了?”
温予后背一僵,思绪斗转,
不稍片刻,她笑着转过身,又圈住了沈辞舟的脖颈。
“听话!那您送我。”
她微微仰面,吻了一下沈辞舟的唇,这才顺利从他手中逃脱。
车上,温予一门心思想要把脖子上的铃铛摘下来,这么戴着,跟宠物有什么两样?
沈辞舟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在他看来,温予可不就是一只特立独行的宠物。
讨人喜欢是一回事,但太有主见,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了。
“二爷,您帮我弄下来,好嘛?”温予折腾了一会儿,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向沈辞舟求助。
她又不是什么中二少女,戴着个铃铛算什么。
“挺好。”沈辞舟笑意玩味,腾出的左手悬于半空,对那只铃铛,要抓不抓的。
“二爷,您还在生气?”
温予这三天在床上没什么发言权,几乎是被弄到嗓子彻底哑了。
沈辞舟一直让她反省,问她错哪儿了。
温予事后说,是她不该拿老太太的钱,辱没了二爷。
其实,心里想着的是她不该招惹这位。
当初要是没在祠堂睡了沈辞舟,就是睡了程墨,也好过是现在这种情况。
说,后悔吗?
挺后悔的。
“二爷,我不敢了。”温予软了性子,能屈能伸,“以后我听您的话,不再有多余的心思。”
沈辞舟只是笑,还是这副观音面儿,瞧着亲切。
温予伸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后腰,没再说话。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温家门口。
温予推开车门,刚要从车里钻出去,身后就传来了沈辞舟的声音。
“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