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久?”沈辞舟问她,直接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温予。
温予落在沈辞舟腰间的手不由得一顿,心仿佛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要多久?
不,她压根就不敢多想这个问题好吧。
她做惯了那些老爷、太太们的金丝雀了,“多久”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今天喜欢她唱曲儿了,就宠着,出门在外的也喜欢带着她。
那些个老爷们不敢明目张胆地招惹她,因为池晏钦,对她还有几分久忌惮的。
可那些太太们就不会,她们喜欢带着她招摇过市,喜欢拿她当跟班,喜欢看着她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温家大小姐”跟哈巴狗一样,阿谀奉承她们。
多久……
永远都是她看别人的脸色,说的算。
温予苦笑,“不跟你说这个了,我下午还得去一趟大学。今天音乐学院有个研讨表演,我不能迟到。”
她赶紧岔开话题,转身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沈辞舟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暗自眯了眯眼睛。
中午的时候,程墨来接他。
自沈辞舟回来之后,已经逐步在接手生意的事情,人脉这一块永远都要花费心思去维系。
沈辞舟走后,温予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往椅子上一瘫,同时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温予啊温予,你开始不识抬举了!
她怎么能当着沈辞舟的面问这种话,这不是摆明着告诉沈辞舟,她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吗?
顾自收拾了一下心情,温予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这次表演,她带了一把琵琶还有莲花阮。
莲花阮是在民乐当中极少用到的乐器,也是多年前一位老师根据敦煌壁画五弦莲阮复刻出来的。
到了京大后,温予停好车子便往剧院的方向赶去,经过舞蹈室的时候,黑压压的一群人直接挡住了温予的去路。
温予平日里也是经常来京大找民乐系的教授探讨曲谱,这样的场面屡见不鲜,但像今天这样的阵仗还是第一次。
“听说了吗?这次来演出代表舞蹈学院的可是国芭蕾舞剧院的首席,平时想看她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