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曲儿,凑合凑合过。
哪知道,她不惹麻烦,麻烦偏偏来找她。
京城下起第一场大雪的时候,温予被人剥了衣服丢在了天桥底下,是池晏钦带她回了锦园。
那夜,池晏钦找人在她的腰上刺上了他的名,温予求了一夜,说不要。
池晏钦说,不要,那就再把她丢回天桥底下,让人看看曾经霍家大少疼到骨子里的女人是怎么变成狗的。
温予咬着牙,愣是没再求一句。
后来池晏钦的名字刺了一半,就倦了,说没意思。
再后来,京城里没人再敢欺负她了。
思绪拉回……
温予摩挲着手中的莲花阮,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了池晏钦的声音。
这人果然不能多想,越想越是要来。
“软软。”电话那头传来了池晏钦磁性动人的嗓音,带着三分宠溺,七分戏谑。
可再仔细听,那头还有其他女人的声音。
“池爷找我有事?”温予态度谈不上多好。
“不是私事就不能找你了?”池晏钦松开怀里的女人,“今晚国宾馆,有贵客。”
池晏钦话不多,但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
池晏钦周旋政、商两界,混得如鱼得水,手里没点东西根本就吃不开。
而女人,恰恰就是最好的敲门砖。
温予没多问什么,只带上了琵琶就出了门。
此时锦园的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上车后直接就将她送到了国宾馆。
晚宴的时间定在了晚上七点半,现在才下午四点,也就意味着要让温予花几个小时时间准备的节目,对方一定是大人物。
进了化妆间后,化妆师首先就递给了她一身轻薄的紫色胡姬服,还有一顶紫色的头纱。
这种事儿温予不是没见过,不过还是头一次这么精细。
她没多问什么,直接换了衣服,由着化妆师给她弄妆发。
快化好的时候,温予才懒懒地问道,“今天来这边的是哪位大人物?”
“是省厅的领……”化妆师的话还没说完,这门就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