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仍然心有余悸,不是怕得罪曹家那两位公子,只是长久下去,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刚到家,温予就发现家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
她明明记得昨天跟温穗他们离开的时候,门是锁上的。
总不能,曹家的人不甘心又来找她算账了?
温予的心往嗓子眼一提,下意识就将抱在怀中的琵琶举了起来,耳听着院子里传来了声响,温予想都没想直接对着那人就举起了琵琶,要往下砸!
“祖宗!”今岁凛一叫,尖锐的嗓子差一点刺穿了温予的耳膜。
“师哥?怎么是你?”温予回神,赶紧将琵琶放下,“没碰到你吧?”
“没。”今岁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话还没说,温予的视线就已经落在了那个立于门口,一言不发的男人身上。
今日的沈辞舟还是一样好看。
浅灰色的西裤配上一件白的发光的衬衫,脖颈纤细,日光之下,照得这人有些看不清了。
倒真像是有一圈佛光笼着他一样。
温予快速回神,有些意外他怎么会在这边。
“二爷?”温予看了沈辞舟一眼,赶紧将今岁凛拉到一旁,“他怎么会在这边?”
今岁凛看着温予冲他挤眉弄眼的样子,一个没憋住,直接笑了起来。
当下凑到了她的耳边嘀咕了起来,“小东西,没看出来啊。当初迷得池砚钦五迷三道的不说,怎么沈观音刚回来,就被你弄得……有本事啊!”
“你闭嘴!”她就知道今岁凛这破嘴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得了,不跟你开玩笑。昨晚上真遇上麻烦了?没吃亏吧?”今岁凛的消息还是灵通的。
欢场里,他眼线、人脉众多,唯独缺个靠山。
为此有些事他就算知道,也不能强帮温予出头。
“没吃亏。”温予抿了抿唇,右腿还有些疼,早上起来的时候下楼匆忙,又把伤口给磕着了。
“没事就好。”今岁凛点头,神情蓦地有些暧昧,“这沈观音一大早就来了,来就来吧,还非得带人来。你瞧瞧,打算怎么弄啊?”
今岁凛说着,冲着院子西边的角落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