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滚啊!”
话音一落,曹大领着曹二马不停蹄的就跑了。
本就乌烟瘴气的包厢里弥散着一股子说不清楚的气息。
沈辞舟从进门到此刻,什么表示都没有。
等曹大跟曹二跑了一会儿后,他才缓缓站了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温予没动,眼睛就跟长在了沈辞舟的身上似得。
直到程墨催了一声,温予这才回过神,赶紧抱着琵琶一瘸一拐地追了出去。
但她本来腿脚就不好,白天挨了温穗那一脚后,腿更疼了。
没走几步,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沈辞舟走了一阵,这才察觉到什么,于是缓缓转身朝后面看去。
就看到温予弯着腰,一手抱着琵琶,一手勉强要去揉腿。
程墨也看着她,心知肚明地说,“我先去叫人把车开到门口。”
沈辞舟点了下头,这才回到了温予的面前。
温予眼前出现了一双被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鼻尖顿时一酸。
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沈辞舟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暧昧的光线就此落在了两人的身上,温予咬着下唇,微微抬起了头来,刚好就看到了沈辞舟的下巴。
很是好看。
温予看得有些痴,细想想观音爷又有哪里是不好看的。
“看什么?”嘶哑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暗哑、难听……
温予听习惯了今岁凛用他那唱小旦的嗓子骂自己,而今再听观音爷的声音,暮鼓晨钟,多了不少庄严与肃穆。
“看您。”温予笑笑,眼波粼粼,说话间,双臂已然圈住了沈辞舟的脖颈。
身子一屈,遂凑到了他耳畔,“二爷的声音……真叫人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