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腔捏调那是惯事。
况且,面前的这些主儿们都是她的衣食父母,得供着。
尤其昨天,她当着沈辞舟祖宗的面,干了那事不说,满口都是让人家“渡她”的。
温予越想,脸越臊。
思绪拉回之际,温予就看到沈辞舟狭着眼睛盯着她。
四目相对间,温予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手早就不正经了。
摸了人家胸膛不说,怎么就还顺着人家腰摸到了对方的手腕?
手指一拨,缠上了人家腕子上的佛珠。
再一绕,便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腕心贴着那一寸还没消散的牙印。
她张口,嘴型一动,媚生生地问道,“还疼吗?”
沈辞舟听着,嘴角一勾,漂亮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愣是将那串佛珠又缠了回去。
温予瞧着,好似这男人一般,那什么虫子,上了什么脑子。
纤腰一挺,人直接凑到了沈辞舟的耳边。
袅袅南音,红唇轻呢,咬着虚虚的音节问他。
爷儿,教教我,
怎么动……
温予被轰下车的时候,连带着她那把破琵琶也顺着窗户被丢了出去。
温予剔了一眼,手指抬起,轻轻地在唇瓣上按了下,笑得挺回味的。
第二天一早,今岁凛就来问候她了。
还没进门,声音就先递了进来。
“丫,你除了会给老子闯祸之外,你还能干什么?”今岁凛唱昆曲一绝儿,骂人的时候更他娘的狠。
温予捂着耳朵,往被子里一钻,直接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茧。
哪知道今岁凛也是个狠人,连人带被子直接抱了出去,往天井里一扔。
温予钻出半个头来,笑嘻嘻看着今岁凛。
“师哥,早啊。”
“早你娘,嬉皮笑脸给谁看呢!忒!”他骂了一声,蹲在了温予的面前,“昨天胆子不小啊,一琵琶下去,直接砸了人家下半身的幸福,你怎么不掀对方天灵盖啊!”
“想啊。”温予挣扎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这不是被拦住了嘛!”
“狗日的。”今岁凛白了她一眼,一把将人从地